风长栖不懂这些,以前好容易开了情智,现如今又被白欢封了起来。
这其中的事儿,祖云只盼着风长栖永远不会明白。
锥心刺骨的滋味,可不好受。
没过三两日,就到了孟丽的自凌节,跟风国的盂兰盆节一般无二。只是孟丽更为庄重,皇家跟百姓几乎是一同庆贺的。
只是白欢提防着玉无望,这才一反常态,当天晚上,带着风长栖一同上了锦云台。
这是寻常上元节才会来的地方,那时候是为着撒金钱,一切都跟风国无异。
今日是为着同百姓一处放水灯。
风长栖一早就被拉着梳妆打扮,她是最不爱胭脂水粉的,祖云也不敢勉强,只给她梳好了发髻,又给她换上了赤金色的宝衣。
玉无望一早就得了消息,在离锦云台最近的酒楼上头等着,远远地瞧瞧就觉着欢喜。
终于等到她跟白欢一处来了,见她脚步珊珊,有模有样,灯光层层叠叠,打在她的身上,光影交叠的时候,只能见着她的一个剪影。
她不同往日,穿戴周正,纵使是半句话不说,也能瞧出皇室威严气派。戴着步摇,走起路来晃上两晃,端的是云鬓花颜,绝世无双。
他看得痴了,他的长栖,已经是亭亭之姿。
百姓欢喜得疯了,见着白欢山呼万岁,继而又很亲切地称呼风长栖为“小帝女”,言语之中的宠溺爱戴,跟当年耀京城中百姓称她“小公主”是一般无二的。
也不知过了多久,烟花散尽,只余下一地残屑。
也不知什么时候下了雨,街上渐渐少了行人,只余下一串串朦胧的灯火映在雨幕里头。
他还坐在一边的檀木椅子上头,屋里仿佛深埋着千重万重的苦闷和寂寥,是那种暗沉沉的金粉色。外头风雨琳琅,少有欢愉滋味。
开阳跟叱离就站在门外瞧着,皆是叹息。
“这样等着也不是法子,公主什么都想不起来,公子也不愿勉强公主分毫,这么苦等着,实在是没什么意味。”开阳很为自家公子抱不平,这些年,玉无望也不知吃了多少苦头,单单为了一个双破山,玉无望就数次死里逃生。
可风长栖什么都不知道,她全忘了。
“公主并非凉薄之人,你也是知道的。”叱离朝着开阳瞪了一眼。
“以前自然不是,可是现如今公主做的这些事儿,实在叫人看不穿。这世上怎会有人无缘无故就没了记忆”
“孟丽秘术极多,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