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脸。她低垂着小脑袋,应了一声。
“过几日再改口也不迟,叫师父惯了的,一时之间难以改口。其实,师父也不必事事亲力亲为,自有人会办的妥妥当当儿的。”
这个玉无望自然也是知道的,可他总想给风长栖最好的。她性子骄矜高傲,又是解人,不论做什么说什么,总能叫玉无望心里欢喜,纵使是上刀山下火海也是甘愿,遑论成亲之时礼数的周全,还有府邸的布置
“总比不得我亲自为你,”玉无望笑意渐浓,好一个玉树一般的男子,风长栖心中微动,小手握得愈发紧了,又听玉无望接着说道:“还有三日,长栖,你便是我的妻了。”
风长栖跟玉无望又说了一会儿体己话,看着祖云一脸可怜巴巴儿看着她,心知这丫头最是为难不过,这才恋恋地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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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中光影浮沉,本是最清明的日光,这会儿落到白欢眼里,只剩下满满愁索。
苏令之方才告知白欢,玉无望跟祖云偷溜出宫,见了玉无望。
还有几日就大婚了,那丫头竟然片刻都等不及了。
女大不中留,白欢心里又是欢喜又是担忧,更多的还是舍不得。她只有风长栖这么一个女儿,如珠如玉地养着,终究还是到了要嫁人的时候了。
“女帝莫要太过伤心,城里的百姓都说国师对帝女极好,日后必定是恩恩爱爱的一对儿。”
一切看起来都那样完满,白欢固然是担心的很,可还是只能相信日后结局美好,一切安然。那玉无望既然身上的灵煞已除,便能跟风长栖和和美美,直到白头。现在那样好,想必日后也不会差。
她斜斜地倚在长窗底下的软榻上头,背后是刺绣精致的凤竹软枕,正对着的红木桌上摆着一对鸳鸯缎面红被,这红被,不仅仅是面子极为耀目,里子所用也都是最为精细的。
这是白欢为风长栖出嫁准备的。
隐隐听着外头几个丫头在院中一边收拾花儿草儿一边低声交谈的声音,白欢听得愈发烦闷,朝着苏令之道:“一切都准备妥当了吧可不能有半点差池。”
“回女帝的话,一切都准备妥当,只等着吉日良辰了。”
白欢应了一声,摆了摆手。苏令之是何等乖觉的一个人见着白欢这副模样,很是识趣儿,赶忙去了。
玉无望跟风长栖日后在王城的府邸一早就装扮好了,暖阁很大,纱窗上头糊着的都是最为矜贵的暗影纱,也不知玉无望是从何处得来的,听闻一寸千金难换。在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