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的自己掀了喜帕”玉无望身上带着淡淡的酒味,更多的还是熟悉的浓郁松香,“可是闷了还是饿了”
虽是如此说着,他还是将喜帕罩在风长栖的头上,近乎有些执拗。而后他又亲自挑开了,速度极快。
玉无望让开阳一等上了晚膳,皆是风长栖素日里爱吃的。
“长栖,大喜的日子,别落泪。”
风长栖笑了笑,“也不知怎的,这样的日子,也不知盼了多久,等真正来了,反倒又生了几分惶恐来。师父对长栖的好,可会褪色”
“不会,”玉无望凝视着那张玉白色的恬淡面孔,“我不是风帝,你也不是女帝。”
风长栖心里一惊,未曾想到,自己未能宣之于口的事儿,自家师父竟然全都明白。
“师父,对不住。”
“该叫我一声夫君才是。”玉无望却也不恼,依着白欢那样的性子,愿意让他跟风长栖修成正果,已然难得,哪里还奢求她能在风长栖跟前,说些什么动听的话来。
风长栖小脸通红,愈发娇媚。
“在人前这样叫,总不大好。”
“叫一声无望。”玉无望又凑近了几分,看着风长栖那双灵气逼人的眸子,“长栖,日后可莫要再叫我师父了。”
风长栖脸色愈发红了,“无……无望。”
她倒了两盏子酒水,遮掩着自己内心的羞怯,“交杯酒。”
后来,风长栖再回忆起这一夜,所能想到的,只剩下两双通红的眼睛。他们的欢喜,好似是让天下间所有的人都知道了那样,谁都知道他们二人修成正果,结为夫妇,永不分离。
玉无望毕竟是风国国师,风长栖还是风国的皇太女,他们二人成婚到底算是一桩天大的喜事。风帝一早就吩咐内务府一等将各种喜品准备齐全了,只等着风长栖跟玉无望一同归京。
花珑整日介算着日子,听闻风长栖跟玉无望已经在回风国的路上了,更是欢喜异常。上上下下打点了一番,又将云甯殿整修了一阵,欢天喜地地好似到了年关。
司缨跟阿蘅早就盼着风长栖跟玉无望回来了,这会儿好容易才听到了准信,两个人都在合计着,日后要跟着玉无一等往孟丽去。
现在宫中并无什么了不得的嫔妃,自从曦妩失势之后,这宫里并无半个人敢在花珑跟前造次。至于“谋害”这样的说法,更是不成文。阿蘅跟司缨也放了一百二十个心,并无挂怀之处。
花珑是个什么人物自然看得出来这两个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