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断然不会谋害娘娘的。”
这是自然,阿蘅乃是医学圣手,又得了风长栖跟玉无望的嘱咐。如此一想,应该就是阿蘅将随眠药换走了牵机药了。
“嗯,”风帝应了一声,“好生照顾着你们主子。”
奈莳嬷嬷听了,微微一愣,难道说花珑一切都好
花珑的面色这会儿才红润了几分,好似是梦魇,睡得很不安稳。风帝一直都守在边上,看着这个心思玲珑剔透如同冰魄的女子,她硬生生地将自己烧灼了起来,叫旁人连句挽回的话都来不及说。
花珑御前失仪吞服牵机的事情传的三宫六院沸沸扬扬,等到玉坤宫里头的曦妩听说此事的时候,已经是第二日傍晚时分。
她惊慌失措,拉着玉容的手,一遍又一遍地问是不是她的错。
毕竟是她让玉容请来了花珑,又托付花珑那封密信。她怕的是东窗事发,自己死了也不要紧,莫要连累旁人。
“玉容,是不是因为那封信”
玉容微微蹙眉,“没有听说皇上提及什么信啊,只听闻昨儿个花筠贵妃跟皇上因为先皇后的事情生了龃龉。也不知是说错了什么话,这才自己吞服了牵机药的。”
先皇后白欢么
真是糊涂。
曦妩眉头紧蹙,“好端端地,提白欢做什么都知道那人是皇上的心头肉、眼珠子。”
她长叹一声,声音里头含着莫大的悲凉。
按理说,牵机药一旦发作,必死无疑。可是这会儿还未曾听到丧报,应该是被救回来了才是。只是从未听闻吞服牵机的人还能活过来的,想必是传言有误。
她还是放心不下,攥着手中的宝石珠子,“玉容,你去瞧瞧。”
“这个时候去怕是不好。”玉容摇了摇头,嗤笑一声,“皇上这会儿还在云甯殿守着呢。若是不知情的人,必定会以为皇上跟花筠贵妃情深义重,很是恩爱。”
这内里的意思便是风帝逢场作戏,叫人作呕了。
玉容的确是个胆大包天的主儿,可是曦妩喜欢的就是她身上的这股子韧性。这宫里多得是阿谀奉承的小人,自然了,她自己也是作恶多端的主儿。有许多事,她也没资格去说旁人什么。
“说话注意些,管好自己的舌头。有些话,在我跟前说了无妨,可是落到旁人的耳朵里头,就成了僭越,乃是死罪。”曦妩拿着手中的淡紫色绢子,脸上带着沉笃的冷笑,“皇上若是当真有几分真心,这一回花珑闹了这么一场,他也该放下白欢,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