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来对付不听我话的人。”
风长栖说完,转身就走了,只留下青书一个人枯坐在房间里,青书依然发着抖,他看着纸条上模糊的字迹,这种毒素早已失传,可是被这位手眼通天的帝女又翻了出来,他心中除了惊讶,更是担忧,这样的手段迟早有一天会用到自己身上!
青书能给出来的信息很少,毕竟他从小就是孤儿,和妹妹失散,只依稀地记得妹妹左臂膀有一块梅花状的胎记,风长栖听了只是苦笑,这个神医的要求果然有难度,天下女子何其之多,她总不可能掀开臂膀一个个去看吧。
而且,有梅花胎记的,恐怕不止青书妹妹一人。
但饶是如此,青书还是把那个人的地址给了她。
那个人住在很偏僻的位置,近些天,耀京城遗一直阴雨绵绵,有些地方干脆直接变成了水帘洞,那条运河上的画舫也停了,灰色的水一直翻涌着,耀京城的雨季仿佛永远不会停止一样,在这种情况下,人也会感觉踹不过气来。
宽阔的道路在雨水的冲刷下呈现出一种淡青色,路很滑,要是不注意的话随时会摔倒,很容易听到路上行人的抱怨声,风长栖四周跟着许多暗卫,风长栖每走一会,就得停下来休息一会,这段路程长得好像永远看不到尽头。
风长栖不明白,为什么有人喜欢住在这样的地方,周围全是破败的房舍,迎面看去,仿佛只有这一间房舍是完好的一样,门几乎是没有合上的,风长栖下意识地轻轻一推,门居然自己开了。
屋内坐着一个男子,他正编着竹篾,一身白袍,手指修长,看见风长栖来了,他微微有些惊讶,抬起头来,果然和画像上的一模一样,不过并不如画上的那么温暖,浑身上下反而充满了一股冷意,他打量着风长栖,手中的动作却仍不停,手指十分灵巧地翻动着,不一会一个小竹篮在他手上成形了。
“跟我走吧。”风长栖开门见山,也不掩饰自己的来意,“宫里的白婕妤,想见你。”
“白婕妤”男人眼眸微微眯了起来,像是一只小狐狸,风长栖后退一步,立刻感到这人是一个不好对付的人,“哦,宫里的啊。”他轻轻放下手中的活路,笑了一下,“听说她失势了。”
“怎么,你要嫌弃她吗”风长栖紧紧咬住了嘴唇,一股无言的愤怒突然冲上了头顶,她平生最讨厌负心汉!
男人露出修长的锁骨,以一种漫不经心的语气说:“我和她根本不熟,何来嫌弃一说。”
“你”风长栖被噎住了,当场愣在原地,她脸色发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