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堂主是何许人也,风长栖眼里露出玩味,居然敢说和玉无望一样的话
风长栖轻轻一笑,衣袖舒展开来,真如九重仙子,“能未卜先知的,只有孟丽驸马一人,莫非堂主一个江湖人士,也有这种本事”
男人淡淡地说:“皇太女要是信的话,收着就是了,不信的话,还给我也可以,反正皇太女也不想要。”
“无礼!”媛娘柳眉倒竖,伸手要去拔腰间的佩剑,“这样的话,也是你一介草莽可以对皇太女说的”
男人微微眯起眼来,嘴角勾引起了一抹似有似无的笑容,像是在讽刺,他完全没有把媛娘放在眼里的样子。
“罢了,媛阿姐。”风长栖按住他的手,“不必和他计较,这里本不是朝廷,他一江湖人士,不守这些虚礼也情有可原。”
倒是一个很有趣的人呢。
他那双闪烁着的眸子好像可以洞察一切一样,风长栖眼微微一眨,费尽心思地想从脑海里搜刮出这么一个人来,可惜全无印象。
风长栖想得头痛。
罢了,不想了。她摇了摇头。空气中突然飘来了一阵令她晕眩的香味。
“皇太女该走了。”男人盯着她眼也不眨一下,“我炼制的毒药要好了。皇太女恐怕会受不了的。”
“你”风长栖有些恼怒,紧紧捏着拳头,这人也太无礼了,就这样就要赶人走,媛娘却抓住了她,“咱们走吧,堂主炼制的毒药十分厉害,可不是好玩的。”
“哼!”风长栖转过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然后气呼呼地走了。
在风长栖走出门槛的那一刻,门,又缓缓地关上了,仿佛一座从来没什么人进入的宫殿,那么隔绝了世俗,没人能窥见其中的真貌。
男人又重新回到了那座简陋的床上,轻轻笑了笑,摘下了华丽的面具,露出了一张俊美的脸。
那是风知竹的脸。
一直躲在柱子后偷听的男人跪伏着爬了出来,有些忿忿地道:“主君,您何必如此,那风长栖算什么东西,值得我们为她做这么多”
“那风长栖或许不算什么。”男人轻轻笑了笑,纤长的手指轻轻拂过床上的纹路,声音几乎微不可听,“但是蓂音还是玉无望的人,蓂音想过得好,也得看玉无望。”
“主君还真是痴情”他低下头去,“女人多得是,不能用的话,换一个就是了,您这是何必呢”
男人突然哈哈大笑起来,轻烟一般的帷幕被风吹起,笑声如刀,宫殿前的那株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