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像是一群人发出的响声。
蓂音说:“帝女,属下有一句话,不知当不当讲。”
风长栖微微颔首:“直说便是,跟我在一起,还有何需要顾忌。”
蓂音眼睛异常明亮:“当晚,走过来的好像还有一群歌女打扮的女子,可是不知是被属下吓着了还是甚的,等我再去看她们时,就没见着她们的踪影了。”
风长栖低下头。
她已经可以大致梳理出事情的经过了。
那晚,一群被下了药的歌女被人操纵着路过这里,那人看见了他们,担忧事情暴露,就先操纵着这些歌女离开了。
可是攻击她们是想干什么
手腕不知何时多了一道划痕,像是钉子的尖锐轻轻拂过那样,手腕上有微微的血丝,像是一条红丝带,此刻,它带着酥麻痛痒的感觉,令人不容忽视那道伤痕。
当时令牌已经拿出了,嘴里有淡淡的腥味,令人舔着情不自禁上瘾,当时她令牌已经拿出来了,她不信有江湖人士看不懂,还将她掳走。
那些不知名的江湖人士应该并不打算加害于她,哪怕是奂齐的人,也不敢冒这个风险。
应该
风长栖沉沉地闭上眼,鹅梨帐中香的味道飘了出来,空气像是有一层水雾的味道,神经越发地紧绷起来,也许,那些人抓他们,是和抓那些女子原因相同。
如果不是那伙江湖人士,蓂音,风知竹,都会成为那些女子的一部分。
真是好险。
风长栖靠在香炉旁,烟雾缭缭地升出来,她的身后一片朦胧,她有些烦乱地一扔桌上的案卷,如今这局势,奂齐的祸根不除,她是不可能回去的。
可是她即期待回去又不期待回去着。
阿娘说一不二,更何况是孟丽和风国这样的大事上,如果这次她回去了,恐怕真的不能再来风国了,阿娘不会让她再和风国扯上关系,可她还想做风国的女帝。
接下来的日子,如何稳固自己的地位,也是个问题。
可是不回去,孟丽的一草一木,都让她想念得慌。
好久没听到阿娘的消息了,不知她在孟丽那边可好自己宝宝长什么样,在风国这里,千头万绪,令人神经绷得紧紧的,自己好像一个陀螺,不停地连轴转着,不过这样也好,她都没有什么心思去思念他人,但久而久之,她宝宝的眉眼,她都快要淡忘了。
风长栖站在风口,心神不宁,死死地掐着手心,司缨默不作声,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