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天知道会出什么事,这个人对自己似乎没有恶意,说的话也有一定道理,也不在磨蹭,转身道,“告辞,我会再来的。”
他们迅速离开了暗道。
索性一路没出什么意外。
然后女官和暗卫找出一些泥土和石头,将这个暗道给填了起来。
女官有一些不忿。
也许是对自己的办事感到不满,她在这里转悠这么久,一点有用的东西都没发现,风长栖却一眼就看出来了,她咬了咬牙,似乎是有些不服气。
风长栖看向那个逐渐被填埋的入口,心中闪过了无穷的疑问,花家,恐怕不一般。
虽然花家的事和如今的局势关联不大,可是不知为何,她就是想查个明白,为了花珑么她养育自己一场,起码让她有个报仇的机会,风长栖笑了一下。
花珑这一生,太苦了。
风长栖把在密道的人告诉了花珑,如她所料,花珑在得知花家居然还保留了一栋宅子后没有惊讶,只是捧着茶碗微微笑道:“狡兔三窟,父亲必然是思虑周全的。”
说完,眉宇间掠过了一丝淡淡的哀伤,虽然很淡,却给人感觉极痛,风长栖心中一颤,知道她又处于在对于家人的追忆中的,有些不忍打扰,花珑突然从躺椅上站起来,阳光沐浴在她身上,躺椅都是金灿灿的一片,她低下头来,精致的眉眼掠过一丝难以言说的意味。
“只是,这房子未必是父亲的意思而留的,恐怕还有别人。”花珑意味深长地说。
风长栖停住了脚步不动,“干娘以为是谁曦氏一族已经死得一个人都不剩了,那个被囚禁的人又是谁”
花珑慢慢抚着茶碗,笑容带了一丝疲惫,“长栖,有些事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的,那个人。”
她的话突然停了下来,唯有茶碗还在叮当作响,笑容似乎带着疲惫,风长栖不知说什么好,“我不敢确定是不是他。”
花珑将一个形式十分斑驳的璎珞交到他手里。
“你把这个给他,看他认不认得。”
她恬淡地笑了笑,“我也想知道,他到底是不是他。”
风长栖听得满头雾水,“干娘,他是谁”
“现在先不告诉你,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风长栖无奈,只得压下了心中的疑问,她是知道花珑的性子的,不想说的一定不想说,她道:“好的,干娘,我告辞了。”
说完风长栖匆匆地退了出去,只留下花珑一个人眼神复杂,这时像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