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不会做我虽贵为公主,却也不是五谷不分的大小姐。”
下一秒钟,玉无望直接握住了她的手。
风长栖一愣,想挣脱,玉无望却死死攥紧,风长栖想收回来,却耐不过玉无望,两人就这么迟迟四目相对着,玉无望看她那双发红的手看得入迷,手指尖慢慢摩挲,“娘子指尖白如玉,肌肤细腻,筋骨分明,幸好,这些粗活还未磨坏娘子这一双玉手。”
“不然,为夫可要心疼了。”
他轻轻碰了碰自己的心脏。
“哪这么娇贵。偶尔只做一次罢了。”风长栖莞尔一笑,玉无望俯下身扒饭,两人此时相顾无言,盘着腿。
其实两人心里都不好受。
明明是风长栖费了十分精力整治出的佳肴,玉无望狼吞虎咽,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一顿饭竟吃得味如嚼蜡似的。
两人心照不宣,吃着吃着,风长栖也感到了一丝心气郁结,她是如此,风长栖抬起头睐看了玉无望,玉无望一个劲地只扒饭,他更是如此吧。
明明仇人就在眼前,却不能手刃以痛快。
玉无望不善言辞,更不会以饮酒来发泄自己的情绪。
风长栖晃着筷子,心里止不住地难过。
玉无望对凤无淞的最后一丝温情已被磨灭得干干净净了,只剩下深深的痛恨,更何况那个人动了她,风长栖忍不住微微仰起头,凝视着玉无望不断扒饭的面孔,风长栖的心微微一颤。
这个人,就像一根刺那样立在玉无望心里,拔不掉,只能让其生长,疼痛不已。
她何尝不是为了宽慰心情,才辛辛苦苦整治了这么一桌饭
不然以风长栖的性子,拿起那些炊具,做起平常妇人的活计,简直比让她拿起刀枪还难。
“长栖。”玉无望搁下碗,一张脸在灯下有些发青,他淡淡地说,“这次你就不用跟着去了。”
玉无望说的那宅子的事。
风长栖有些害怕,吐了吐舌头:“知道了,师父。”
哪怕两人不做师徒以很久,玉无望在风长栖心里余威仍存。
玉无望把两只筷子都整整齐齐地都放在了一处,风长栖吓得有些不敢动弹,玉无望在她面前那一层师道威严的形象从未变过,他眉头稍稍一皱,俨然还是那个对自己精心指导,跟在自己身后精心调教的师父。
风长栖看着他,只觉得有点沉闷。
玉无望微微叹了口气。
这丫头是自己的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