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散经过了一番化妆打扮,虽然没有真西品那么漂亮,但那也是八九不离十,特别是守着西品这么个真人,西品又是给他抹又是给他擦的,别说,一个西品也就造成了。西品拿着一个小镜子,让张散自己照了照,惊得张散一伸舌头,趁机给公韧来了一个眉眼,搂着公韧的腰,酸溜溜地说:“我的情哥哥,咱们什么时候入洞房呀?”
还没等公韧做出反应,李斯见有便宜可占,赶紧推开公韧搂着张散,缠绵绵地说:“我看,那公韧是个书呆子,一点儿感情也不懂,根本就不是个男人,也就算了,还是咱两个入洞房吧!”
这话说得公韧有些生气,对张散一伸拳头说:“谁说我不是个男人,看我不一拳揍扁了你。”而张散反嘴道:“你说你是个男人,我就不信,你和西品这么长时间了,为什么她的肚子还是那么扁,见了自己心爱的女人该上不上,你说你是男人,谁信啊!?”
这一句话说得公韧满脸通红,看了看西品,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羞得西品赶紧捂住了脸,对这些大男人嗔道:“不和你们玩了,一个个没有正经的,满嘴胡咧咧,这都是说得啥跟啥呀!”公韧心想对他们这两个二皮脸生气也没用,大人不计小人过,不过对张散左看右看,上看下看,还是满意地说:“像,像,太像了,足以以假乱真。”
三人到了西家庄,进了西品的家,拾掇了拾掇,点亮了灯。张散一屁股就躺在了软和和的床上,再也不想起来了,得了便宜卖乖地说:“这好歹也是西品睡过的床呀,我虽然不能和她同床,但是睡在她睡过的床上,也能过过瘾啊,公韧大哥,我睡在她的床上你总不能也吃醋吧!”气得公韧上去打了他一拳,吼道:“你这个流氓,三句话不离本行,这叫什么,这叫意淫。睡在她床上也不行,滚开!”张散耍赖皮地说:“我就是不滚,你能把我怎么样?我就是不滚,你能把我还怎么样?”更可恶的是李斯,也躺在了西品的床上,厚颜无耻地搂着张散说:“西品啊,我可爱的西品啊,我们终于能睡在一个床上了。”
公韧也懒得再管他们了,越管他们他们越长脸,只得对他俩说:“说句正经话,今天就到此为止了,咱们还得走。”张散不满意了:“好不容易进了这个家,好不容易躺到了这么舒服的床上,就想让我走。上哪里走,要走你们走,我反正是不走了,今天就在这里睡了。”
公韧对他说:“戏要做真,不能太假,西品出去好几天了,人都知道是躲出去了。就这么回来,能安心地住下去吗!还得赶紧走,过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