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书房里。”“还有吗?”“别的小的就不知道了。”李斯又用刀顶在他的脖子上晃了晃:“你说的可是实话?”吓得那个暗哨赶紧说:“实话,实话,我说的真是实话啊!要是有半句假话,就不得好死。”
李斯几下子就把那个暗哨捆了个结结实实,嘴里塞上了一块从他身上割下来的破布。王达延对李斯一努嘴,李斯就藏在一个暗处,注视着前门上值班室里的那些清兵。王达延和公韧悄悄地往后面走去,没走多远,就看到后面的一间屋里还亮着灯。
二人贴近了窗户,王达延从嘴里抹了些唾沫,蘸在窗户纸上,捅破了窗纸往里一看,一个干瘪的老头儿正在油灯下读书。公韧也通过那个小孔往里望了望,原来这个干瘪的老头儿正是刘扒皮。公韧对王达延点了点头。
王达延从身上掏出了一个水壶,往书房的门栓里淋了点儿水,开始用刀子拨那门栓,那活儿真是炉火纯青,竟没有半点儿的响声。门栓拨开了,又把水往那门轴、门臼里倒了点儿,对公韧一个眼色。公韧会意,两个人屏住气,一人推着一扇门,然后轻轻地把门推开了。
那老头儿还是端端正正地坐在那里,安安稳稳地看书。公韧和王达延互相看了看,然后一个眼色,一齐往那老头儿身边冲去。说时迟,那时快,还没听到风声,只见一溜白光正面向这边射来,王达延急忙扑在公韧前边,一伸手,把那白光推了出去。这边一溜白光刚推走,右边又来了一溜白光,王达延又挡在公韧右面,右手把它推了出去,就在同时,左面又来了一溜白光,大达延身子一晃,晃在公韧左面,也是疾施快手,用左手把那一溜白光推走。
那九支箭纷纷落地,耳边似乎还响着利箭带来的嗖嗖风声。
王达延对刘扒皮嘿嘿一笑说:“你还有什么诡计,统统都使出来吧!”
刘扒皮心里一惊,看清了两人的穿戴和模样,闭上了眼睛,叹了一口气说:“想不到我一辈子玩鹰,老了老了,还是让鹰叼了眼了。真假王达延,想着早晚得见面,但是万万没料到,这么快就见面了。”
公韧嘲讽他说:“你想不到的事情太多了,想不到铁树还会开花哩,想不到快八十了,还想要结个瓜哩!想不到老驴还要吃个嫩草哩!我也是万万没有想到,县太爷这么大把年纪了,还这么用功啊!”
刘扒皮也只好说道:“不学习不行啊,还是肚子里的墨水少了点,要不,也不会这么再一次地被你算计,真是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啊!实话实说吧,二位前来,有什么请教的地方,老夫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