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韧到了银玉楼.交给了老鸨子3块钱.要求再见金环一面.
老鸨子嘿嘿一笑.说:“3块钱不行了.要见面的话.最少得5块钱.”
公韧心里实在生气.但也只好给了她5块钱.老鸨子狡黠地眨了眨眼睛说:“不管你是富人还是穷人.只要是个情种.麻烦事就來了.人啊人啊.就怕钻牛角尖.一旦钻进去.就再也出不來了.我可是丑话说到前头.下一次见面得10块钱.”
公韧心里骂了一顿老鸨子.快速走进了西品的房间.进了屋子.看到西品已把房间整理得干净利索.看到公韧进來.西品愣了一下.随即又安稳地坐在了床上.
公韧轻柔地说:“几天沒來看你了.不知这几天你过得怎么样.”
西品不冷不热地说:“我又不认识你.來就來呗.说这么多废话干什么.”公韧说:“不管你认识不认识我.我是认识你的.我就愿意和你说说闲话.我就愿意和你拉拉家常.”
公韧随即把椅子往前搬了搬.靠在了西品的旁边.娓娓地谈起了以前的事:“那时候我19岁.你也就十七八的样子.皮肤是那么细腻.那么白嫩.眼睛是那么饱满.那么水灵.真和西施、貂禅一样.我被一群无赖抢走了30文钱.不知道你当时是怎么想的.为什么会在集上帮助一个穷小子.”
公韧的眼睛直率地看着西品的眼睛.西品的眼睛像似在沉思着.沉思了一会儿.说:“我不认识你.说这些干什么.”
公韧继续说:“集上的税狗子刘斜眼调戏你.我看不过去.上去帮助你.被刘斜眼痛打了一顿.正在这时候.韦金珊來了.把刘斜眼他们狠狠地教训了一顿.你临走时.丢下了一方手帕.里头包着一个玉坠.你回眸一笑真是勾魂摄魄.西品.你说说.丢下那一个玉坠到底是什么意思.”
西品的眼睛眨巴了两下.说:“你……你……真是的.我不认识你.说这些干什么.”
公韧从怀里掏出了一块粗布.摇晃着对西品说:“13年了.你的一方手帕那是喜鹊登枝的图案.一只雌喜鹊含情脉脉地站在枝头上.另一只雄喜鹊向她信心坚定地飞來.手帕都被我的胸膛磨坏了.我就换上了一块粗布.”公韧又慢慢地打开了那方粗布.从里面拿出了一个玉坠说:“就是它.多么纯洁.多么漂亮的一个玉坠啊.这就是你给我的那个玉坠.”
公韧把玉坠拿在手里轻轻地抚摸着.仔细地观察着这个白白的玉坠.
西品慢慢地拿过了那个玉坠.看了看说:“你沒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