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手里都拿着酒瓶,刚洗完澡的舒适感传遍全身。在海边,‘潮’湿的海风不停从开着的窗户吹进船舱,使得两人不会觉得太热。
“真是没想到我竟然也被你给拉下水了,不过能在这里享受一下倒也是不错。”巴雷德伸直了双‘腿’,整个人放松的半躺在‘床’上。
弗恩靠在‘床’背上,看向窗外漆黑的大海。“从一开始就是你拉我下水的,没想到竟然会是这么深的水,真是深不见底。”
“得了吧,弗恩。”巴雷德仰头喝着酒。“我可没想到你竟然会这么消极,竟然主动要去海里送死。”
弗恩望向窗外的眼神变得深邃。“现在说什么都晚了,我们已经到了风暴角,明天我就去找船,任何愿意送我们去大海深处的船。”
巴雷德不屑的哼了一声。“你认为你真的能找到这样的船长吗?他们可比你聪明的多,也要理智的多。”
“只要给的钱足够多,一定就能找到。”弗恩转过头看向躺在客房里侧的巴雷德。
“这一点到是很符合佣兵的思维,好吧,就算你能用足够多的钱找到,他们也一定是打着你的金币的主意,我敢打赌,当船一离开岸边的视线,他们一定就会把你杀了扔到海里喂鱼,然后带着你的金币逍遥去了,他们也许不会杀了妮丝,但是会把她当作玩物。”巴雷德一手拖在脑袋后,一手举起酒瓶喝着。
弗恩沉默了一会。“那我就把他们的船买下,然后把他们全都赶下船,我自己出海。”
“你会开船吗?你有航海的经验吗?”巴雷德把最后一滴酒吸入嘴中,在‘床’上坐了起来,严肃的盯着弗恩。“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固执的,弗恩?你明明知道这么做只有死路一条,为什么还偏要一意孤行?再说了,你也就算了,偏还要拉上妮丝和你一起去死吗?”
弗恩看着巴雷德的眼神充满了‘迷’茫。“我已经受够了,巴雷德,这该死的一切我都受够了,什么黯‘潮’,法师塔,暮光教派,大贤者,圣器,我再也不想听到这次字眼了。”
“振作起来吧,弗恩,这不是你现在该有的想法,想想吧,边境国的那些士兵与平民,他们世世代代与黯‘潮’做着斗争,一直持续了几百年,你的这些困难与他们比起来算得了什么?”巴雷德义正言辞的说着,“至少,你看看我,这二十多年来,我一直沉浸在对过去的后悔与自责中,直到现在,还要用这把老骨头举起剑来帮助你,你才这么年轻,却说什么已经受够了,你不感到害羞吗?”
“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