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一身黑衣如墨,素手婉转,裙裾翩飞,如花间飞舞的黑蝴蝶般轻灵舞动,似乎在向世人诉说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怎么可能?她怎么会祭蝶舞?”北冥霞不敢置信的看着祁妙呢囔道。
祭蝶舞,古籍中记载的血族之舞,血族,一个超级古老的种族,全民善舞。
据说他们跳舞的最高境界就是以舞杀人于无形。
但凡与血族有关的舞蹈都是世间难求的珍宝,得之一招一式也能让人受用一生。
她能在舞之一途有如此造诣,还是因为她几年前曾无意间得到过一本血族残卷,上面记载最厉害的舞蹈就是祭蝶舞。
可惜残卷上记载的祭蝶舞不但舞法残缺不全,难度还极大,所以她到现在也没有学会这支舞。
而她用了几年时间也没有学会的舞蹈,这个贱女人不但会,而且跳出来的还是完整的祭蝶舞!
在北冥霞震惊又嫉妒的眼神中,舞台上的祁妙玉袖飞舞,纤腰轻摇,旋、转、甩、开、合、拧、圆、曲,动作行云流水,一举一动间牵动人心。
几分钟的时间,她用舞蹈完美的演绎出蝴蝶从出生、成茧、化蝶、再到死亡那短暂又美丽一生。
似乎她是那只蝴蝶,又似乎那只蝴蝶是她,仿如庄周梦蝶,让人沉浸在她完美的舞蹈中,根本分不清现实与幻境。
舞毕,众人还沉浸在现实与幻境的迷惑中迟迟醒不过来。
“妙妙,你跳到很好,大概这就是一诺说的,世界最美得舞蹈了吧……”北冥擎看着回到原位置正在给血儿顺毛的祁妙,眼中划过几抹深思。
若当年他多坚持一下,等待一诺回来,那是不是……哎,世上最缺的就是后悔药啊!
“太上皇,我觉得我们之间没有那么熟。”祁妙的声音陌生而疏,甚至离吝啬的连一个眼神都懒得给北冥擎。
直接就将眼睛转向已经吓傻的北冥霞,勾唇道:“八公主,你是不是该兑现我们刚才的赌约了?”
“你分明就是耍赖,你跳的是血族的祭蝶舞,我怎么可能会赢?”北冥霞被祁妙一问,整个人都慌了神,说话也不过大脑。
舞,本来就是由前人创下、后人加工改变的而成的,跳前人的舞,又怎么可能算是耍赖?
“哦?那按八公主说法,八公主是不是也算耍赖呢?毕竟彩带舞,也是血族舞蹈的一部分。”祁妙笑眯眯的看着已经慌神的北冥霞,问道。
彩带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