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空之城仍旧是如此的宏伟，让王不凡不得不陷入沉思之中。
在接触张怒之前，他认为这些都是修行者的强大神通才能造就如此雄伟的奇迹之城，没有修行者强大的神通法力，又如何能造就人力难以企及的神迹？
但是在接触张怒之后，王不凡的认知才渐渐被打破了，他才开始反思自己一直以来建立的观念体系是否正确。
星空之城悬浮于太渊星的九天罡风之外，永不陷落，靠的是什么？
靠的便是星空之城上镌刻的无数个大大小小的法阵，而不是靠着修士的神通法力，脱离了这些法阵，即便是王不凡，也无法令如此巨大的星空之城悬浮于虚空而不陷落。
只是凡人无法认知这种神奇的力量，将这种神奇的力量归结于修士的种种强大神秘的力量，而实际上这些法阵都不属于修士自身的力量。
而在张怒所述说的虚界星域之中，凡人们探寻这世界的本质，利用智慧制造了一种又一种强大的武器，即便是他现在穿着的战斗服，以及王卿云，都是凡人们智慧的结晶。
假如凡人可以认知到法阵的本质，可以利用法阵，王不凡都不敢想象这些凡人是否也会像张怒口中的那些虚界星域的凡人们一样，创造出令人震撼的奇迹！
不过现实是，要接触到法阵的本质，至少也要拥有聚源境的修为，只有聚源境的神识才可以勉强的感知到道纹的存在。
所以，在诸天万界之中，即便是那些不需要神识即可使用的简单法器，也没有在凡间大肆的流传开来，毕竟对于那些凡人而言，这些都是属于神秘莫测的仙家宝贝。
这几日他思考了许多，也找张怒交流了许久，询问了许多关于虚界星域的情况，也了解到一些他从未接触到的新奇思想。
“因为教育的不够普及导致了现在仙凡之隔的难以逾越吗？”通过这些对他而言新颖思想的启发，他逐渐接受了一些张怒教给他的名词，比如“文化水平”、“社会体系”、“阶层固化”等等。
“我发现你最近陷入沉思的时间蛮多，说句实话，我建议你不要想太多。”张怒出现在王不凡的身边，劝诫道。
“源界诞生百亿年之久，这种情况也就存在了百亿年之久，凡事都要分两面看待，至少，他们有了成为修行者的机会不是吗？”
张怒指的自然是洪荒天庭推行了数十亿年的六年普及教育，因为这一个措施，让许多原本根本接触不到修行的蛮荒落后之地的凡人，都有了接受教育的机会，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