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的时候,顶着两熊眼,离开地面好几十丈的烈大护法默默想着:这要是摔下去,本护法尊贵的小屁屁怕是得好几月不得安生了。
于是乎,火烈整个人都不好了,哀怨的垂下那傲娇的头颅,盘算着要不妥协一次?或者拍一下马屁之类的?
他这样想,然而也这样做了,他抬头,含情脉脉的看着北冥墨:“墨啊,那一年……。”
“哧……”北冥墨一个趔俎,身体明显僵硬了一下,一向记忆力不怎么样的人,忽感‘山雨欲来风满楼’,可还没等他说出什么。
高空中那人开始诗兴大发:“那一年,我……爱你之心天地可表,日月可鉴;那一年,我……对你的情坚定不移,坚如磐石;横批:放我下来”,
“呃……”看来该来的还是躲不过,北冥墨心下叹息,肩膀开始微微颤抖,心里有种一掌劈了那人的冲动。
而此时的火烈则卖力的扭头看着那人一阵黑一阵白的脸,心下暗暗偷笑:这下,不信你不放本护法下来。
然而,想象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
那极度隐忍之人完全没有放他下来的意思,这可不妙了。
火烈一边偷瞄树下之人,一边再接再厉道:“那一年,杏花微雨我……”。
“等等”火烈看到北冥墨突然抬起的手,差点没给吓死:“停停停停停……墨,打个商量呗,咱不摔,你把我好好放下去,本护法消停一个月,不不不,两个月,不不不,三个月,不……啊……。”
原来,就在火烈刚柔并济,声情并茂讨价时。
树下的北冥墨忽感一阵恶寒:“咳,消停?”
他嗤之以鼻,手下运转内力,不管三七二十一,随手一扔,黑夜中,火烈便呈一道完美的月牙弧坠地了。
由此看来,烈大护法终究还是逃不出北冥墨的五指山的。
而且,这一次某个腹黑的阎君还让烈大护法与大地来了次亲密接触。
坠地后的某护法吐掉满口枯叶,鼓着气鼓鼓的腮帮子,就那般毫无形象,四脚八叉的趴着:“墨,你如此伤害我,本护法幼小的心灵其实是崩溃滴。”
北冥墨头皮发麻的想着:以这家伙的性子,真要是让他那般落下,估计自己一个月内耳根子都不得安宁。所以,刚刚将他扔出去时,自己也只用了一层功力,根本就没伤到他。
看着地上的‘四脚虾’,北冥墨无语:“你好像很喜欢这样?”
“啊?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