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沫抹了抹眼睛,抽了抽鼻子,跟父女两说了自己那段经历,只是对自己伤口感染,痛苦不堪的那段日子轻描淡写的一笔带过。
末了,她牵住贺景衍的手,
“等我们回到滨城以后,你要好好谢谢潘学长和闫医生,没有他们,恐怕我们就再也见不到了,尤其是闫医生!”
贺景衍点了点头,必须要好好谢谢他们。
同时也要跟潘梓霄那小子算算账,他们可不是没有任何联系,且联系还挺密切。
潘梓霄做的那些慈善公益,他贺景衍都是有参与,且鼎力支持。
可他却只字未提苏沫还活着的事儿。
不算账怎么行?
这小子不是对他的沫沫有什么企图吧?
但谢还是要谢的,而且还要重谢!
虽然苏沫没过多描述伤口感染的事情,但他看到过那愈合的刀疤的状况,心里明镜一样。
若非没有苏沫口中潘梓霄的那个朋友,闫医生,恐怕现在就不是一条难看的疤这么简单了。
当然,这会儿的他万万没想到,等见到这个闫医生之后,自己会打破了醋坛子,犯起来了的小心眼。
“贺景衍,我们给河豚定制个项链,把这颗珍珠给她坠在上面好不好?”
“嗯,你说了算!我立刻安排。”
原来他也是这么想的,但当时急于找到老婆,就把这件事给忽略了。
河豚打了一个哈欠,项链不项链的,她可一点兴趣也没有,这会河豚宝宝困了。
“沫沫,洗澡澡,睡觉觉!”
“好!”苏沫抱起女儿去了主卧的洗漱间,好几天没给小肉丸子洗澡,没捏捏那肉滚滚的小身子,她可真是想念啊!
母女两走了,谁也没搭理贺大叔,可怜的大叔慢条斯理的收拾着丢了一地的衣物。
两人洗总归是慢了些,等苏沫抱着不停打哈欠的小胖妞出来,贺大叔已经沐浴更衣结束,躺在床上举着本书,等着了。
“头发都吹干了?”贺大叔放下手手里的书。
“嗯,宝贝累坏了!”苏沫抱着女儿从另一侧上床躺下,轻轻拍打着河豚厚实的小后背。喉咙里哼着不成调的歌谣。
贺大叔的手不自觉的越过女儿放在老婆的的腰上,有一下每一下的捏着。
苏沫的注意力全部在小河豚身上,对在自己身上作祟的那手置之不理。
小胖妞终于睡实,还轻微的打起了小呼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