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的出处。
想着师父之死,或许就要真相大白,馨儿自觉要更小心行事,才可接触到真相。
这双弧砖虽不大,常放在袖子中也是无发劳作的。她必要寻个安稳处,先将这砖藏起,待归家之时再行取回。
滕煌阁并未遭天火之袭,工匠们即便劳累也不敢去那歇息,也只有木瀚卿和屋明哲偶尔会去。那阁中还有处博古架,馨儿预备将那双弧砖藏于博古架的一座琉璃花尊中,必会掩人耳目,万无一失。
木瀚卿不在,屋明哲正带人假模假式的修补亭子地基,顾不上馨儿,正是她藏匿砖块的好时机。
馨儿择了小路,绕行到了滕煌阁,将那双弧砖放好,刚要离去,跟木瀚卿就在木阶上撞了个正着:“土主事不在假山上支应着,来此何事?”
馨儿对这一向冤家路窄的木瀚卿很是无奈,每次有点什么秘密之事,总要碰到他,但又不得不出言应对:“木主事,我忽然想起浮翠亭的彩画还未定样式,这滕煌阁藻井之上彩画众多,故来观摩一二。木主事所来为何事啊?”
“大殿的花神供桌要重制,木匠来讨花样,我记得这阁中有个琉璃花尊纹样可用,取来给那木匠参详。”木瀚卿说的是不紧不慢,洪馨儿却有了做贼心虚之感。
滕煌阁中共有两个琉璃花尊,若木瀚卿拿去前厅中的那个倒还好,若是他看中的是博古架上那个,馨儿可就麻烦了。
想到此处,馨儿伸开两臂,拦住了木瀚卿:“木主事勿要再往上,那花尊不妥。”
“有何不妥?万花盛开之纹饰,供奉花神娘娘,怎会不妥?”
这一说,馨儿更是紧张:木瀚卿所说的纹样,正是刻在博古架的花尊之上。
“不妥就是不妥吗。花神娘娘乃万花之祖,你刻群花与她老人家争艳,是何用意啊?”这由头纯属胡诌,馨儿自己都说不通透,她只觉皮子发紧,下颚泛僵,木瀚卿若再不走,她是编不下去了。
“木哥哥在上面吗?”来人虽未露头,馨儿已听出正是魏轻言。
木瀚卿也听出了来者是谁,正窘在木阶上不知如何应对,馨儿灵机一动,迅速沿木阶而下,不顾廉耻的揽住了木瀚卿之手臂。
“土主事请自重,快些拿开手。”木瀚卿从脸颊直红到了耳根,都不敢多看馨儿一眼。
洪馨儿偏不松手,待那魏轻言走近了,提高声音道:“多谢木主事今日在假山下搭救玲珑性命之恩,小女子无以为报,不如…”
“你放开他!”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