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法连他自己都不愿意承认。
因为,太卑鄙了!
“妈的,大汗你无耻!”他也曾这样狠狠地骂过自己一句。
不过,大汗只所以将来可能会很伟大,就是他虽然认识到了这很无耻,但无耻的行动却并没有停下来。
“师父。”大汗在帮河东捶腿的时候,觉得导入话题的时机到了。
“您知道孔子为什么名声千古不衰吗?”
“为什么?”
“因为他徒弟多啊,只是知名的便有七十二个,可师父只有弟子一人,以弟子的资质估计出名的可能性也没多大,师父想后世留名,估计难了。”
河东回道:“这后世之名,能留便留,留不了也无须强求。”不过大汗还是听得出老师语气中那隐隐的遗憾。
“如果能留,那老师想不想留?”
“雁过留声,人过留名,能留谁不想留!”
这就对了,大汗对河东的回答十分满意。
“其实留不留名只是一方面,这并不是最重要的,关键如老师这般满腹经论,一派宗师,却连自己的学说与思想都没留下来,那才是最可悲的。”
“这倒也是!”河东的内心明显有种失落感泛上来了。
“好吧,就算后世也不留名,等老师仙去以后,便无人记得也罢;学说与思想也不传下去,便随了老师自行带走。哪怕再过几十年,提起河东大儒根本没人知道也无所谓。”
河东被他这么一说,突然沉觉得自己这辈子很悲哀,也很失败。
大汗接着话题一转:“但是,老师活着时候的名声,咱不能不管——”
河东干脆从半躺着,坐了起来。
“您知道,现在外头都怎么说老师您吗?”
“——”河东的眼睛睁得大了起来。
“因为您隐居在这青峰山二十年了,本来外头也就没多少人还记得您。即便还有几个半截子入土的能记得您,对您的评价估计也超出您的意料之外。”
河东的眼睛睁得更大了。
“他们说您是因为江郎才尽,只能躲到深山里藏起来。”
“什么!”河东突地站了起来,气得老脸通红。
大汗连忙又把河东扶坐在躺椅上,帮他抚着胸口,怕他一口气出不来,崩了。
那样的话,自己的如意算盘就打空了。
“因为老师不知道外面的情况,但弟子知道啊,但遇到问题,咱不能一味逃避,得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