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搂到一个女婿,人家能看中自己的女儿,女儿又满意,不管是不是不学无术,最起码也是侍郎家的公子,综合起来,简直完美。
冯渚几乎整夜未眠,为啥?兴奋呗。
大汗也几乎整夜未眠,为啥?焦虑呗。
大汗翻来复去的想啊,如果冯尚书非得把女儿嫁给他,要还是不要?
不要的话,必定得罪冯尚书,得罪了冯尚书,自己再去官场邀请什么河东书院的讲师,人家随便使个绊子,就能让你摔跟头。
要的话,大汗还没深想,就打了个寒战。
但也得深想了,做大事,咱不能回避问题,这话都跟河东老师说过,不能及人不及己。
于是,大汗便深想起来。
这兰儿姐姐,“呸!”,兰儿姑娘,虽然头次见面,除了胖点,好象也没啥大缺点。
好象还有点傻!但自己也没多聪明,自己娘临走前的几声“我的傻儿啊”,至今还在耳边回响着。
再说了,自己没爹没娘的,能找个媳妇就不错了,有什么资格去挑人家。
更何况还是吏部尚书之女。
想起吏部尚书,大汗眼睛又亮了。
突然又深深地内疚起来:大汗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卑鄙!
咱就不能偶尔也纯粹一点吗?当然让大汗纯粹起来是有一定的难度,但不代表不可以啊。
于是,大汗抛开吏部尚书,又开始想兰儿的事了。
快要想通的时候,梦来了。
梦到自己牵着兰儿的手,在蓝天白云下奔跑着,奔跑着,越跑越远,便睡着了。
南瓜把屋子里弄的咣当响,才把大汗吵醒。
“昨晚做了个梦。”
南瓜好奇起来:“公子梦到啥了?”
“梦到了兰儿姐姐,我呸!兰儿姑娘。”
“原来是春梦啊!”
大汗撩起枕头就扔了过来。
“就来听听,让小的给您解解梦。”南瓜靠了过来。
“梦到拉着兰儿姑娘的手,在跑。”
“唉哟公子,那可是吏部尚书家的千金,他可不能带她私奔啊。”
“闭嘴!不是逃跑,而拉着手那样地跑——”大汗也没有合适的语言来形容是怎样的一种跑,于是自我反省了一下:“对牛弹琴!”
南瓜追着问道:“是不是跑在蓝天白云之下,很幸福的、很飘逸的那种?”
“你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