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河东大儒在青峰山开设书院,小婿深知,这乃是利国利民的大事!好事!”
这河东大儒开书院的事,冯渚自然也听说了,只是到这儿还不明白关大汗什么事,但不得不说,更加引起了冯渚的兴趣。
“于是,小婿便去求见河东大儒!为了见到河东大儒,小婿在青峰山下长跪了三天三夜!”
此时,连南瓜都听不下去了,心道:少爷,你这也吹得太过了吧。
不过,因为有了前面的铺垫,冯渚倒没觉得突兀。
“终于感动了河东大儒!而此时,正是何东大儒发愁的时候,小婿眼看着河东大儒每日不吃不喝,身形消瘦,小婿看着心疼啊!”
冯渚心道,这孩子真是善良啊。
“于是,小婿便问河东大儒可有难事,如有,小婿便是赴汤蹈火,也要与他办了!哪怕被岳父责骂,也绝不退缩!”
有正义感,且不畏权势!冯渚心中又给了一个赞。
“这便是小婿来求岳父的原因了。”大汗嘎然而至,喝水去了。
这时,大汗不急,冯渚倒急了,正如听书的时候,说到最激烈的地方,说书人来了个“且听下回分解”一样。
“快说于老夫听听,快说!”
大汗慢慢地放下了杯子:“其实,这事小婿也一直犹豫,要不要告知岳父大人。”
“但说无妨。”
“想起以前,多少如岳父大人这般的朝中高官,都非常注重学子的培养,且到书院讲学。不但可以把自己的学识传授给更多的人,而且还可以网罗众多弟子,做到后世显名,今世得到更多拥护。看看过往历史,哪个权倾朝野的,都不只是靠官位,而是把讲学与当官结合起来。但如今,如岳父大人这般饱学之人,一旦当了官,都只知道谈些为官之道,却忘了学问二字。”
顿了顿:“当然,岳父大人不在此列。不过这种人其实是眼界极低的,纵观历史,官因学而来,学因官而显,这学与官何曾真正有过分开?”
冯渚一边听,一边深思,不明觉厉:“贤婿说的,极有道理!”心中对大汗也是佩服,这哪是不学无术之人啊,简直是难得的人才。
但令冯渚困惑的是,他还是不知道大汗要做什么。
“看来岳父大人是认同小婿的观点了?”
“认同,非常认同!”
“那如果,河东书院开课之时,岳夫大人在公务闲暇之际,可否到书院来讲讲课,让个上千学子聆听您的学识、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