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汗见过岳母!”
年长的妇人,取下头上的披帽,伸手把大汗拉了起来,仔细端详了一番:“这孩子长得还真不错,相貌堂堂的,看着确实挺老实,老身非常喜欢。”嘴角便绽出了笑容。
真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欢喜,倒把大汗看的不好意思,扭捏起来,手拿着衣角,一副小女儿态。
冯夫人放了手,指着旁边的椅子:“坐了吧。”
大汗便坐了,正襟危坐,坐得从来没这么直过。
“以前你去冯府的时候,老身也没能见上一面,只是听你岳父与兰儿描述过,如今一看,并不像他们说得那么不堪。”
大汗心道:这冯老岳父与兰儿,背后倒底把自己描绘成了什么样子?从岳母的口中这么一说,看来正面的不多。
不觉转头去看兰儿,恰逢兰儿也在看他,两人四目相对,兰儿经过这些变故之后,眼神愈发地英气逼人,大汗既感受到兰儿的美所带来的意乱情迷,又被兰儿眼神的气势压得委顿了一下,忙收回视线,低了头道:“小婿前些日才返回京城,不知道岳父的这场变故,这几日一直在打听岳们、岳母还有兰儿姐姐的消息。”
“你能有这个心,便说明你是个重情重义的孩子,不枉你岳父认了你这女婿,兰儿认了你这相公。”冯夫人由心夸道。
“听说你父亲田侍郎,已经写了退婚书,公之与众,并与我冯家划清关系,你可知道?”
听冯夫人如此问,大汗抬起头来,目光透出坚定:“小婿也是这几日回到京城才听他说起,不过还请岳母、兰儿姐姐放心,他的退婚书与我大汗无关,原来的婚约在我大汗这儿一直有效!”
冯夫人不觉感动的落下泪来,伸手抹了一把:“你就不怕我们连累了你?”
“我与兰儿既然已经定了亲,便是一家人,一家人不就应该甘苦与共,何来连累之说!”
兰儿用含着泪的双眼望向他,透着感动与温情:“相公,谢谢你!”
冯夫人与兰儿,自从前些日冯渚料到自己可能出事,提前把她们送出去之后,便一直寄居原来冯府的一个老奴家里,但老奴家中狭小、房屋简陋,多了三个去住也不方便,兰儿中间也曾来过大汗府两次,只是大汗不在,这次母女两本来也没抱什么希望,只想过来探探大汗的意思。
却不料,大汗在她们陷入这种绝地困境之际,却不怕连累,还能坚守原来的婚约,远超乎母女两的想像,此时,即便是冯兰,当初是何等委屈,如今觉得自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