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之后,想想耳朵就发红。
上完药后,他又脱自己鞋,说看看有没有躺伤,江蓠坚决的反对,死也不让脱,开玩笑,只有亲密无间的关系才能做这些好不好。
虽然他总是说两个人是夫妻,可她不信。
后来,他突然趴在自己身上,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脸上,让她几乎惊慌失措。
暧昧的添她的耳朵,在一旁煽风点火,“我们就是夫妻,不信可以验证一下。”
验证的方式就这样,羞红了脸的她赶紧推开他,匆忙的跑出去,好半天耳朵都是红的。
这个男人一定有毒,她确定。
鬼鬼祟祟一般东瞅西瞅,确定没有那辆车后,她才松了一口气,总算可以回自己家了。
还不等嘴角的笑容落下,眼前那抹熟悉的身影又来了,他手里捧着一束花,勾唇一笑,道。
“想不想去看看你爷爷,这个花替你买的,刘嫂说今天他下床活动了几圈。”
要知道自从生病后,爷爷在也没有离开过床,似乎对生命没有失望,是看到自己,他才惊喜,有了想活下去的欲望。
好像自己真的没有办法拒绝他,这个男人啊。
“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