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月当空,刘月夕躺在床上,思绪翻腾,这几日的冲击确实有些大,先是灵魂不知道被谁强行寄宿到了这具身体上,然后莫名奇妙的当了一众人的大哥,还有了美丽的妻子,一份前途未卜的机缘,虽然通过对月夕身前片段记忆的融合,把这一切操弄的还算顺遂,但是心里总是隐隐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我到底是谁,虽然他很肯定自己本来不属于这个世界,但是无论如何去回忆,都无法记起太多前世的记忆,只要月夕试图去想这些,记忆就变得迷雾重重。
一阵沁人的幽香打断了月夕的思绪,紫悦进来了,轻轻关上门,穿着银色的吊带睡衣,半倚着窗前条案,长长的眼眸半含柔情,鲜红的嘴唇微微仰起,白净的手臂在月光的照射下是那样的细滑,柔柔的长发垂落至腰下。
“过来。”他呼唤她。而她并未遵从,只是用手撑着条案打量着他,似有些俏皮。他哪里还经得住,走了过去。
“把窗关了”,似乎是觉得自己太过大胆,她不好意思的低下头。他用双手搭着她的肩膀,二人的脸颊越离越近,他凝视着她的脸,她也抬头看着他,唇与唇的触碰,滑腻而甜美,又分开一会儿,她顺从的像一头小兽,而他更大胆的用指尖拨弄她的长发,甚至用手抓起一把闻着头发的香味,肌肤的亲近以及她湿热的呼吸让刘月夕深深的陶醉,随心所欲的吻,而后亲吻已经变成了更激烈的啃咬,她用力咬了他的手腕,他并不觉得疼,继续笨拙的摸索着,她发出一声轻轻的叫唤,用手将他的脸扳到她的胸口,他如同婴孩般享受着此刻的温存。
“月夕”她大声喊着爱人的名字,用手勾住他的脖颈,亲吻他,他们如胶似漆,一切向着注定的方向.
第二天,清晨,月夕醒来,伸了个懒腰,身边紫悦还在困倦的睡,若新婚夜般的折腾耗尽了她的体力,月夕轻轻抱住她亲吻她的肩膀。轻手轻脚的换上衣服,洗漱完毕,轻轻扣上房门,脚步轻快的走向厅堂,肚子确实是·有些饿了,刚跨进厅堂,桌上热腾腾的馒头米粥散发着香气,几碟各色酱菜摆放在边上,一位身着白袍的男子正坐在一旁,饶有兴趣地欣赏着月夕买来装饰厅堂的油画
“琳美大人,怎么有空光临寒舍。”月夕拱了拱手顺势坐下,正欲吃饭又觉不妥。看着油画的琳美突然冒出一句:“月夕先生不用在意我,尽管自用,等你吃完,我便与你一起查验交接巡狩赛您所得的物资”月夕其实早已明白他的来意,便不再客气,毕竟是自己家里,正吃着,琳美突然感慨:“这画的应该是龙栖树吧,显然作画的人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