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公子,你要的可是此人?”那粗狂男声又再问。
燕栖迟回身,看他二人一眼,道:“不错。”
“那,酬金?”
燕栖迟向身侧随从一点头,便有人将两个木箱抬上,打开,明晃晃全是银子。
那两个江湖汉子眼睛一亮,抱拳道:“如此,我兄弟二人便告辞了。”
说着,一人抬起一箱银子,转身便走。
却还没有走出几步,便觉身后厉风袭来,大惊转身,却如何避得开,那狠绝掌风,早已穿透身体,五脏六腑俱已震碎。
最后一眼,只看见那紫衣华服的少年公子悠然收掌,俯身将那白纱覆面的女子,自铺着兽皮的石床上抱入怀中,不甚在意的开口道:“既是应承过的酬金,便将这两箱银子和他二人一道埋了。”
黑衣的随从应声行事,不一会儿石洞里便干净如初。
燕栖迟再一示意,那些黑衣人便悄无声息的散去,偌大的石洞中便只剩下他与她。
燕栖迟叹了口气,“我知道那些下三滥的迷香奈何不了你,不然也不用多此一举点你的穴,你明明清醒,又为何这般不睬我?那碰过你的人,我都已经杀了,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苏念池周身穴道被制,只能受困于他怀中,冷冷问道:“燕栖迟,你欲如何?”
燕栖迟将头埋在她颈间发中,闷声道:“不如何,我就是想见你,带你回去。”
念池道:“你要见我,又何须如此大费周章。”
燕栖迟道:“不如此,你又怎会如此轻易的束手就擒。”
念池默然,他说得没错,如若不是存了以身为饵之心,她必不会轻易身陷险境。如若一开始就让她看出幕后之人便是北冥玄宫中人,她必不会与之相见牵扯。
“你既要见我,又为何不敢拉开我的面纱?”
她困在燕栖迟怀中,一面说话分他心神,一面暗自运转内力,燕栖迟的武功与自己不相上下,要冲开他点的穴道,必然要费一番周折。
燕栖迟怔了怔,再次伸手迟疑的抚上她的面纱,忽而痛苦的一闭眼,狠狠施力将她钳制进怀中,“我不看,我总有法子治好你的伤,到那时我再看。”
念池微笑,“便是穹陵谷的玉髓散痕膏,都没有办法让这些伤完好如初,你又有什么法子,这是打算这辈子都不再见我的面了么?”
燕栖迟道:“我问过司药,古籍上曾载有一种无上愈伤灵药,能使白骨生肌,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