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下必然就有何等失落。本以为有十足的把握可以迎回庄小姐和公子的,谁料到还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温夫人瞧着儿子又仰首喝下一坛酒,又是气恼又是心疼地开口道:“我就见不惯他借酒浇愁的模样,明明前几天都没什么的,今晚又是谁招的他,让他好端端的又不痛快?”
她说着,眼光扫向幕棠,含着警告与冷意。
幕棠连忙跪下,“奴婢不敢。”
温夫人的眼光依然紧盯着她,“若是叫我知道了是谁在兴风作浪,我定不饶她。”
幕棠继续跪地敛首,不做声。
温夫人冷哼一声,又再看了儿子一眼,低低骂了声,却终于还是听从那老妪的劝,折转往来时路走去。
那老妪跟在她身后,低声道:“夫人也莫怪二公子,今天是公子的生辰……”
“啊……”温夫人突然顿步,面色怔然。
那老妪看温夫人神色,不敢再说下去。
半晌,温夫人自嘲笑起,“我竟忘了。忘了也好。”
那老妪欲言又止,终于还是什么话都没有说。
温夫人慢慢的,又继续往前走去。
待得她们走远,幕棠起身,她们以为离得远,说话声音又轻,她定然听不到。
却不想,幕棠习武之人,耳力自然强于常人。
她一字不落地听完了他们的对话,惑于温夫人对待两个儿子截然不同的态度,然后举步往自己住的地方走去。
并非是有偷听的癖好,但不管有用无用,她总不放过任何可能帮得上少宫主的机会。
推门进房,房间里空无一人,只留着一盏夜灯,空印着窗外婆娑竹影。
明明再平常不过。
可是多年以来生死之间游走的经验告诉自己,这一夜,这一刻,这一间房,并不一样。
身后有冷意疏忽逼近,她蓦然转身,却还是迟了,身上要穴已被制住。
对方动作太快,武学修为远在己之上,又占了先机。
她只能毫无招架之力的任人扛起,一路穿墙而出,耳边风声呼啸而过,不多时又归于寂静。
身上的穴道被解开,幕棠环视四周郁郁密林,以及眼前这个俊美冷漠,眼神幽暗阴骘的少年,凛凛夜风吹动他的紫色衣袍,犹如暗夜里长出来的魔。
“燕堂主无故来访,意欲为何?”她淡淡开口。
燕栖迟声音凉薄,“身为影侍,不追随主子左右,却躲入深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