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心难安的。
听说前面的水潭里有毒,士兵们虽然紧张却也没有慌乱,在这翠山绿林间,突然出现一口霜雪冰寒的白湖,本来就够奇怪了。
“您需要我们协助吗!”虽然看到对方是特行者,但领头的士官还是善意地询问了一句。
“协助嘛……”夏雨行稍微想了想,“你们有随行携带探测毒素的仪器吗……水里的那种!”
“请稍等!”那士官往后面的队伍里一招手,就有背着一根管状电子设备的小兵走了上来。那管子一半金属,一半像是钢化玻璃。
“告诉我怎么用!”夏雨行说前面半句的时候,还刚回过头。
“我去测!”后面半句讲完,人已经到了他们面前,“别愣着!”
“好!好!”士兵中愣神中回转过来,告诉了他这仪器的使用方法,简单方便,夏雨行一看就会。
重新闪到水潭前,一挥手炽热的炎流都消失了,他先在蒙蒙的寒气中测了一下,记录数据后,就趟入了水中。
运转‘沧海之泪’的能力,潭中景象了然于胸,那些男人的天敌‘夹蛋’鱼都已经死光了,‘赤荆雪樽’也不似以往那般阴阳调和,光彩自然。
从花冠到根茎全变成了白色,雪白中透着乌黑,就好像是血管里的血液淤住了;雪樽的质感也不再剔透,道道皴痕遍布其上,有如冬日里干枯开裂的皮肤。
水面上有不少鱼类的尸体,尖细梭长,红中透黑。这显然不是以前那些‘夹蛋’的,刚才夏雨行一阵炎流的铺卷,虽是信手试探,却也烧死了许多。
他能肯定,这些鱼就是之前喷吐寒气袭击他的东西,现在在水面上挺尸的都是刚才没来得及逃的。
这其实只是它们之中的一小部分,潭底下竖立起身子,原地鼓动身体的有更多。
夏雨行一进到潭子里,它们就开始攻击了,吃了火焰的亏,这次没有浮到水面上,但敌人都踏入了己方的主场,怎能不表示一下呢。
不过,对于这种攻击,夏雨行表示毫无压力,不用火攻照样接得下来。
寒流没能进得了身,在尺许开外就凝结成了一圈冰壁,从容地将测试仪插入了冰层中,看着刻度表上的危险值不断上升,夏雨行轻叹了一声,“不知道没有‘雪樽’的河流里会怎么样……”
他知道‘赤荆雪樽’的生长条件苛刻,与地理、天候都有关系,前两天这种水潭全部变冷,有毒物出没倒也正常。
至于密波山地区的其他河流,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