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基,被一个女人教育,两个人脸上多多少少有些难堪。
“夫人慧眼如炬,心窍通明,为女中英豪。”周巿清朗的笑声从魏咎身后传来,走到魏咎身侧对着众人行礼“在下周巿,见过诸位贵人。”
“先生器宇轩昂,定然也不会是凡人。”田安笑着还礼。
“只是一介草民,得咎公子赏识,跑个腿。”周巿笑着说道。
“巧了,在下也与周兄一样,都是得贵人赏识,跑个腿。”靳歙轻笑着走过来,身后跟着朱濞对着众人行礼“靳歙。”
“先生可不是一般的草民。”臧荼目光炙热的看着靳歙身上的衣服,咧嘴笑道“这衣服,挂在纍城数月,没想到落入先生之手。”
“臧将军喜欢?那就送给您。”靳歙笑道。
“不了不了,我一天到晚干粗活的人,穿不了这种衣服,我儿子喜欢。”臧荼笑道。
靳歙听后也不觉得唐突,依旧笑容满面“之前听闻臧将军家爱子在学院的盛名,今日看他带着学院学生救助难民,日后必成大器。”
“先生谬赞了。小孩子瞎胡闹,不帮倒忙就不错了。”臧荼谦虚的摆手笑道。
“靳先生刚来不久,就对孤竹如此熟悉了?”周巿笑吟吟的看着靳歙。
“靳某手无缚鸡之力,每日只能与街坊闲谈解闷。”靳歙轻笑着摇摇头“周先生若是想听这孤竹坊闻,我们可以畅聊一夜。”
“如此那周某叨扰了。”周巿笑着躬身行礼。
朱濞扣着鼻屎,用鄙夷的目光看着这两个装腔拿调的两人“我说两位,有事儿吗?没事儿的话我就去吃肉了。”
众人瞬间把目光都放在了朱濞身上。
“朱先生是要弃齐国于不顾嘛?”田安叹息道。
“朱某自祖宗朱毛开始,为齐国披荆斩棘,建国治民,虽然无大功,但是至少把即墨建成了诸国第一雄城,城中食满仓,盐遍地,车马舟船横贯东海淄河,养育数十万民众,如今齐国城阙大开,齐军残骸黎民,朱某三兄弟冒着掉脑袋的危险,把这些人带到这儿,不是来听你们扯皮的。”朱濞那张憨厚的面容面无表情时,有一种异常的冷漠感。
田安脸皮有些发烫。
“朱先生对齐国恩德,齐人自然铭记在心,可是在乱世,这恩德,是最不值得的东西。”熊沁笑着开口道。
“值得?夫人有何高见?”朱濞微微挑眉,拱手笑道。
“小童刚才说过,幼时听闻家师所言,时也,命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