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教上一些功夫的。
在那看不见的阴暗角落里面,全都是时时刻刻盯着屋内的暗卫。
得此优厚条件,李长歌自然是了解了很多秘辛,将它们像是笑话一样的藏在心中,早晚有天就能派得上大用处。
上天果然是厚待她的,说曹操,前面的姑娘们就告诉夏银,说是来了名贵客。
夏银抬脚欲去找李长歌,转身之际听得身后的蔼蔼发问,晃神间就被她伸手拦下,“待会儿就要去二楼的包厢里献舞,你去哪里?”
那里面之人的身份尊贵,可不是轻易招惹的起。
她们好不容易使得桃夭楼能在这繁华喧嚣的京城里,有点一席立足之地,可不能再给李长歌招来麻烦。
“我有事要寻老板娘。”夏银面色有些犹豫不决,上前在她耳畔轻声开口。
其实也并非是特别重要的事,可如果她这会儿不说出来的话,恐怕心里难安。
“我的好夏银,何事都能去禀告皇子妃,可现下时间是真的不多了。二楼包厢里是当今皇后之父,拓跋余的外祖父,皇上在朝中向来器重的人,我们可是万万得罪不起。”
蔼蔼抱起身旁的凤栖梧桐琴,只得想法子劝说她,将轻纱勾金丝的舞衣放在她怀里,宽大的水袖上绣着精致的花纹。
这千金难求的两样东西,都是李长歌当初送给她们的。
“你,你说什么?”夏银闻言脸色惊变,手心里不自觉攥紧,眸底流露出深深的恨意。
当初太子为强求她而不得,命手下官员火烧舞坊,几十条人命葬送在那场熊熊大火里,却被官府断为是意外走水。
若不是亲姐妹的拼死相护,她恐怕也难活到今日。
那日她想刺杀的拓跋余少保,便是被当成工具的舞坊纵火之人!
虽然他已经下了地狱,可是这位太子却是了然无事。
“好了,”蔼蔼并未注意到她的异样,只是又言道,“那是太子的外祖父,权势显赫的达官贵人,你快去把舞衣换上。”
夏银脚下却并没有动作,脑海里不断回想着太子二字,胸口沉闷的心情显得异常压抑,更是难掩的苦楚。
若是她今日把太子的外祖父杀了,那肯定就能大仇得报吧?
只是桃夭楼里若出了人命,势必会引起官府追查,李长歌又未曾亏待过她,她不能恩将仇报。
一旦错过这次机会,下次还不知要在等到何时……
“我很快出来。”夏银抱着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