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多,可他到底是不是个该值得信任的人,她心里真的不清楚,更何况眼下还有一桩更重要的事情没有解决。
翌日,朝堂之上。
“太子,”皇帝面色肃穆的坐在龙椅上,冷冽的眸光扫过堂下的众臣,“朕前些日子闻得前太子乃是遭人所害,并非正常死亡,这背后的凶手到底是何人所为,还有肃清李家余党之事都交由你处理。他犯下大错,朕本想将他在牢里关一辈子,却不想他竟是撞墙自尽,加上朕前些日子忧思皇后之苦,一直没有走出伤痛。故今日让你着手调查,务必三日内完成此事。”
拓跋沅身子猛地僵硬,虽然面上神色未变,可手心里却是紧张的冒汗。
若是真的想知道前太子死因,为何当日不查?
却偏偏现在这个时候提起……
至于是否忧思皇后,众人皆是心知肚明,又不敢揭皇帝的短处。
这也正是太子所疑虑的问题,但还是不得不上前应下来:“儿臣定不负父皇所托,定能三日内做好此事!”
下朝后,有官员对上拓跋沅的视线,后者轻点头示意,前者而后便刻意去接近太子,面上神色近乎谄媚。
“下官是新上任的工部侍郎龚谌,因得了废太子的指点,有些事情想请教于殿下,可否借一步说话?”
“何事?不妨就在这里说吧。”太子冷冷看了眼他,听到废太子那个名字时,眼中闪过了些许的复杂神色。
不过他也不能逗留太长时间,若是被父皇看见,被误会为结交私党,那他这太子之位可就悬了。
“是关于前太子之事……”龚谌口中轻吐出几个字。
太子闻言当即脸色沉下来,没再过多言语,很快就抬脚离开。
虽然皇帝有意查前太子死因,可却也是一个轻易触不得的霉头,谁也不敢再私下提起议论。
拓跋沅为了以防万一,当天夜里就将之前的狱卒处决后,命人放在太子府门口。
此事很快闹出不小的动静,太子只得先将这些尸体掩埋,然后再着手调查前太子之死。
只是前太子早已下葬,现在又谈何容易?
案子依旧毫无头绪,眼看着三天就快到了,太子还是没得到半点有用的消息。
他想去找先前的龚谌,却发现找不见他的人影。
“殿下,反正前太子已故,不若我们随意推出去一个人顶罪。反正皇上也是要个结果,必定不会去深究。”府里的管家见他彻夜未眠,上前建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