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少给朕在这里妖言惑众,扪心自问朕对你不好吗,你就是这么回报朕的?”皇帝一点耐心都没有了,双手背在身后,盘算着该如何处置面前的女人。
她伸手抚上自己已经肿起的脸颊,压低了声音,“皇上莫不是忘了,吃醋善妒,这就是女人的本性啊。”
忽然,她话锋一转,走到了李长歌的面前,“皇子妃,倘若是你的夫君如此,你会怎么做?”
李长歌不动声色,神情淡淡地说道,“我只想过好自己的小日子,一生一世一双人,便再无他求。”
“好一个再无他求,”丽妃到底是意难平,“当初本宫也是这么想的,可是这颗心已经被伤的透透的,就麻木了。却还是忍不住,想看着美好的东西在本宫的手里,也失去她原本的光泽呢......”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李长歌微微叹了口气,没有再多话。
情之一字,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谁都无法成为别人的救赎,所有的一切都是要看自己有什么样的想法才是。
皇帝肃穆了神色,冷然说道:“丽妃品行不端,恶意残害宫妃和龙嗣,罪大恶极,斩立决。”
此话一出,在场的所有人全都惊讶的瞪大了眸子,没有想到皇帝竟是连往日的情分都不顾了。
当事人丽妃眼中的光芒骤然失去了原本应该有的颜色,笑容依旧,如同黑夜中绽开的盛世花朵,“早该知道如此,但是我并不后悔。这辈子我不好过,你也别想好好过。”
她别有深意的笑容让皇帝看着极为碍眼,索性挥手让人将她拖了下去。
殿内的气氛再度恢复于刚刚的压抑,甚至于更加的诡异。
拓拔沅极力忍着自己的悲伤,尽量想要挽回自己在父皇心中的形象,但是总有人会不遂他的心愿。
“你也别太难过,做错了事情就要承担相应的责任,是小孩子都懂的道理。”拓拔浚假意安慰着他,一个劲儿的戳上他的痛脚。
他眸中的神色骤然凝聚起来,直勾勾的盯着面前的人,“你以为你能够好到哪里去?城外风波庄里面养的兵马将士都是你的人吧,还有借着开马场的名义屯粮练兵,在兵工厂入股开设单独的兵器生产线......这些都还需要我一一给你列举出来吗?”
“你是怎么......”拓拔浚忽然噤声,他终于知道为什么这个男人能够将一切都掌握在手心里面了。
光从这刚刚被暴露出来的几点来看,他对自己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