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桁。”
李长歌一只手搭在拓跋桁的肩膀上。
她可以清楚的感受到,拓跋桁肩膀上的肌肉在她搭上去的一瞬间迅速紧绷,又在他的极力调整下,迅速恢复正常。
李长歌全然当做自己没有注意到,宽慰道:“好了,别生气了,不过是搬离凤栖宫罢了,你不是还能去将军府见我?”
“这怎能一样?”
拓跋桁有些急了。
“他分明是想要故意离间我们二人……”
他的话还未说完,李长歌便已经出声将他打断。
“既然你我二人都知道了他的目的,那暂时分开又有何关系?不过是暂时分别而已,待你何时想我,便来将军府找我便好。”
李长歌又同他说了不少贴己的话,直到深夜,拓跋桁才恋恋不舍的从凤栖宫离开,挑灯处理完了剩下的奏章。
不知是不是因为两个人即将分离的原因,拓跋桁待在凤栖宫都时间格外的长。
除了早朝之外,几乎是无时无刻不陪在李长歌身边。
就算是批阅奏章,也是派人将奏章拿到凤栖宫,让李长歌陪在自己身边为自己研墨。
而李长歌这段时间也极其听话,但凡是些不要紧的事,她都会依着拓跋桁来做。
可两个人就算再怎么珍惜,这三天的时间还是眨眼而逝,很快便到了分别
的日子。
拓跋桁本打算自己独自出门送李长歌离开,可不知怎么,这件事竟然被长乐听了了去。
到了早上,长乐便开始撒娇哭闹,非要出门来送。
拓跋桁被她闹的没有办法,只能满口应下。
在门口见到长乐时,李长歌的眼底不由得闪过一丝惊讶,很快又转换成了满满的感动。
“怎么连你都过来送我了?怎么陈师傅愿意放你出来了?”
李长歌故意调笑着说出这段话,却还是惹得长乐红了眼眶。
“李姐姐,我舍不得你。”
长乐瘪着嘴,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一般。
“好了好了,又不是再也见不到了,你若是想我,便来将军府找我,将军府的大门永远为你打开。”
话音刚落,长乐直接扑进李长歌的怀里,好一顿撒娇。
最后还是拓跋桁吃醋,硬生生的将她从李长歌的怀里拽了出来。
“长歌是我的妻子,你若是需要人抱,便自己找一个去,少在长歌怀里撒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