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给她一个机会,叫她解释明白,倘若解释不清,此事便要好好掰扯一下了。
“皇上想要妾身解释什么?”
虽然大难临头,可慧贵妃心里面却一点警觉性都没有,仍旧高昂着头,像是一只怎么都不肯言败的孔雀。
他们崔家什么都会,就不会写一个输字,所以无论发生何事,慧贵妃绝不会低头认输。
她这态度,令拓跋桁大跌眼镜,“你还真是倔强。”
正所谓不到黄河心不死,慧贵妃把这句话诠释的十分到位,拓跋桁有理由相信,倘若证据没有摆在她的眼前,她绝不会开口说半个字,这份守口如瓶,比刚才的宫女更甚,更加令他气得咬牙切齿,怒火中烧。
慧贵妃道,“妾身本就如此,皇上莫不是第一天知道?”
他们两个相识多年,陪伴多年,拓跋桁却对她一无所知,这是最残忍的事了。
“废话少说。”她的柔情蜜意,痴心一片,并没有打动拓跋桁,恰恰相反,还让他更加的急不可耐,冷漠决绝,“朕且问你,长歌的事,是不是你做的?”
“皇上当真冤枉妾身。”慧贵妃被吓的花容失色,她没想到,拓跋桁居然真的怀疑她,好在她及时的控制表情,倾诉委屈,演得一手好戏,
“妾身与李小姐并无任何冤仇,何故要伤害她?难道在皇上的眼中,妾身就是那般心肠歹毒之人?”
她恨,恨拓跋桁不信任她,恨他随随便便就把矛头指向了她,恨他二人多年感情,不及李长歌落下水半刻,可是即便再恨,她也说不得他半句,只能把委屈放心里,只因他是君,她是臣。
“你与长歌是否有仇,还要朕言明吗?”
她即便要说谎,也该找个好些的理由,而不是让他一眼就能拆穿的阴谋。
“皇上,凡事都要讲求证据,您说是我害了李小姐,不知可有证据?”
慧贵妃算是看明白了,她再如何解释,拓跋桁都不会相信她,打从心底里认为她就是凶手,既然如此,她也懒得辩解。
不妨让他拿出证据,倘若证据真的充足,她绝不再多说半句,可若没有证据,也希望他乖乖闭嘴,莫要再冤枉她。
“人证已死,证据何在?”
不得不说,人证离开,慧贵妃功不可没,居功至伟,而这正是他怀疑的理由。
马脚露的太快,总不能全身而退吧。
“既然没有证据,皇上怎么能冤枉妾身?”
捉贼要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