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他还想要说多少谎,拓跋桁不在意,他只关注一件事情,“长歌是朕的人,她只能和朕在一起,你以后离她远一点,不要让朕发现,你走在她身边,否则后果自负。”
他要让耶律斯应允他,以后不会单独再去见李长歌,更不会勾肩搭背的跟她走在一起,不然这事传了出去,他倒是无所谓,李长歌可是个姑娘家,以后如何见人?
况且他们两个本来就是不同世界的人,风牛马不相及,耶律斯早晚都要回西沙,那就应该做好自己分内之事,不要再纠缠李长歌,在她身上浪费时间,毕竟他们二人,永远不会有结果的。
耶律斯等好久,都没等到他让他直起身,最后腰实在不舒服,他便自作主张,挺直腰板,目光平行,与拓跋桁对视。
“长歌是个独立的人,她有权交朋友,和朋友一起玩,皇上难道就不觉得,自己管的太宽了吗?”
他的做法太强势了,一心只顾自己,根本就没考虑李长歌的感受,也并不尊重她,耶律斯不喜欢他的这种行为,所以自然不会把他的警告放心里,他还是带着他的这些话,见鬼去吧。
“并不觉得。”拓跋桁冷眼瞪着他,一字一句,理所当然的说,“长歌的确有权利交朋友,而朕也有权利,叫你远离她。”
他不要以为随便说上两句话,就能令他改变主意,让他接近李长歌了,他要真这样想,未免有些天真,并且大错特错,今日他就算说上天,不同意的事情,就是不会同意。
“凭什么?”耶律斯也不甘示弱,“要是我没记错的话,你并不是我的皇上,又以什么身份来命令我?”
他是西沙国的臣子,自然只听西沙皇帝的话,拓跋桁并没有资格要求他怎么做,即便他真的有脸面要求,他也不会照做,他的自由,不能由拓跋桁控制。
“朕的确不能指挥你怎样。”拓跋桁点点头,没有否认,与此同时,他也有些卑鄙的说,
“但别忘了,这是端南,朕若不想让你回到西沙,你觉得你是能平安回到故国,还是客死他乡?”
他知这个手段很是卑劣,也上不得台面,可为了李长歌,他也只好无所不用其极,耶律斯要想活,其实十分简单,只要他不再靠近李长歌,拓跋桁就可以保证,让他相安无事,平平安安的回西沙,反之,就别怪他说话算数。
“我是使臣,你敢动我?”
耶律斯不相信,身为一国之君,他会做出此等破坏两国和平之事,倘若真的为了一个女子,刻意引起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