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借口未免有些牵强,好在长乐不是那种刨根问底的人,既然他不愿意多说,她也不想多问,免得做不成聪明人,“好了,这件事包在我身上,我让李姐姐来见你就是。”
尽管她不清楚,拓跋桁又在搞什么,可既然是他的命令,自己照做就是,反正只是传个口信而已,没什么大不了,但李长歌要是知道自己戏弄了她,免不了又要被唠叨一次了。
………
收到长乐的邀请以后,李长歌进了宫,并且来到事先说好的小亭子,在那等着长乐,但是让她始料未及的是,她的确等来了一个人,可那个人不是事先约定好的长乐,而是和她没有任何约定的拓跋桁,用脚趾头想都知道,她是被这兄妹俩给耍了。
“长歌…”
望着她怒气冲冲的神情,拓跋桁再也说不出半个字来,他知她正在气头上,如果不能让她消气的话,无论自己说了什么,她都不会听的。
心中反复斟酌,他终于想清楚要怎么说,“长歌,我知道我不该骗你,也不该利用长乐约你来,可我真的没有法子,我担心你还在生我的气,不肯见我,所以才用了这个笨方法,我知错了,你能不能谅解我这一次?”
堂堂帝王,亲自向她认错,如果执意不肯原谅的话,似乎有些不通情理,可如果就这样原谅,以后岂不是会变本加厉?其中的度,她可得掌握好。
“你明知道,我最讨厌有人对我说谎,又何必这样做?”坐在凉亭的椅子上,她无奈又坦然,“更何况我是愿意见你的。”
诚然,两人之间发生了不愉快,但是并不代表,他们两个不能见面,她还是会想念拓跋桁,假如今天是他要她进宫,她想,她还是会来的,所以不必再以长乐的名义了。
“真的?”听到她的后半句话,拓跋桁兴奋的语无伦次,“你不生我的气了吗?”
他就知道,他的长歌不是小家子气的女人,果然令他刮目相看,若是早知如此,那又何必折腾一回。
“有什么可生气的呢。”李长歌耸耸肩,不以为然,“你又没有对不起我。”
现在的她,胸襟宽广,有容乃大,不会因为一点小事,而斤斤计较的,拓跋桁大可以放心,两人之前因为什么争执,她早忘了,又哪来的时间与他置气。
“的确如此。”拓跋桁狂点头,“先尝尝这个吧,新摘的茶。”
他亲自替李长歌斟茶,又递到她手里,这份体贴,还有关怀备至,可是独一份儿。
“味道不错。”尝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