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面前铁证如山,在看拓跋桁的态度,左维心知自己今晚是在劫难逃。
可他艰辛付出了如此之久,再看拓跋含章的态度,他又怎么能够甘心就这样把幸苦付之东流!
“是!那些事情就算是我做的又如何?若非你们之前的那些案底,我又怎能如此轻松的就把你们送进大牢!”
左维突然大声说道,原本还在指责左维的大臣,顿时一个个禁声不敢说话。
拓跋桁见状微微挑眉,看来这其中还有些事情是他不知道的。
既然事已至此,横竖都是死,倒不如把其他人下水,还能有个陪葬的!左维心想,恨意早已布满双目。
敢掀他的老底,就别怪他鱼死网破!
“而且这些事情真是臣一人所做吗?”左维说罢,又将矛头指向甩锅甩摔得极快的拓跋含章。
拓跋含章惊讶的看着左维,而左维又何尝不是咬碎了一口牙?
他是打心眼里的把拓跋含章当成主子,处处为他出谋划策,排兵布阵。
可到头来他不过就是一枚棋子,既然如此,大难临头,他又何必再保这人安全。
“若非七皇子殿下处处蛊惑我,我又怎会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罪臣恳请皇上明鉴!”左维说完,噗通一声跪下,猛地磕了一个响头。
拓跋桁看在眼里,这种狗咬狗的场景,他自然是百看不腻。
只是他的好皇弟又有什么要说的呢?
“呵呵,丞相大人处处说是我的过错,可若非丞相大人私下养了密探,且不与我商量擅自安排进宫,又怎么会演变成这样。”拓跋含章原本嚣张的姿态,此时已经转化为任命的死目。
他狂笑着看着,边上正不断推卸责任的左维更是觉得可笑。他指着左维的脸,现在恨不得将他拆吃入腹!
“我的好皇兄啊!可能还不知道,除了左心儿这个贱人以外,这老不死的家伙究竟还有多少张底牌。”
拓跋含章冷笑着,心里更是气的滴血。
若非左维自作聪明擅自做主张,把左心儿送入宫中,又收到了假消息。
他们又怎么可能会将至今所有的心血全部败于此,他拓跋含章又怎么会输!
只此话一出,倒是让拓跋桁注意到了其中一点,这两人之间的关系并没有他预料中想的好。
再者,这左心儿是丞相的人,虽然他早有察觉。不过按照这个说法,即使不为了拓跋含章,这枚棋子也迟早会有一天要被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