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样一个醉态之下该怎么才能反抗拓跋含章。
拓跋含章有些头疼,要不是昨晚那个下属突然过来的话,说不定他现在已经和李长歌办完事了,怎么还会出现这种事情?
“长歌,昨晚是我失态了,我也没想到那个桃花醉后劲这么大,是我考虑不周,你消气吧。”拓跋含章有些央求的说道。
失态?李长歌简直快要笑出声来。昨晚的拓跋含章明显就是早有预谋,这种话恐怕和那些不经世事的小孩子说都不会有人相信吧?
可是见拓跋含章这个样子,李长歌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李长歌没有多说别的话,直接将屋门关上,将拓跋含章挡在了屋外。
远在南疆国的牧云礼很快便收到了拓跋含章的回信,信上拓跋含章的措辞一如牧云礼当初一般诚恳,熟知自己这个“合作伙伴”的牧云礼冷笑了一声,将信件捏在手中:“这个拓跋含章倒是乖觉,深知自己不是拓跋桁的对手,将我的求和倒是干脆了当的接受了。”
信使想了想说道:“可是属下当初见那个拓跋含章并没有诚心想要和您合作的意思,恐怕这个合作不过是暂时的,难保这个拓跋含章不会耍别的鬼把戏。”
牧云礼冷笑:“你能想到的事情,你觉得本王和拓跋含章都会想不到吗?恐怕现在拓跋含章心里已经开始盘算着怎么在事成之后算计我了,我得先想个法子才好……”
牧云礼指节分明的食指敲击着桌面,沉吟一番后问道:“前几日送来的东西现在还剩多少?”
一旁静静候着的下属轻声说道:“所剩不多了。”
“那就从里面拿一个过去送给拓跋含章吧,他既然想要和我合作,我也要看到他的诚心才行。”牧云礼勾了勾嘴角,阴森森的笑了起来。
拓跋含章在收到牧云礼再一次回信之后,讥讽的问道:“你们家主子这么谨慎,不过是一个合作罢了,有必要在我身边放你这么一个眼线吗?”
信使笑着说道:“殿下多虑了,主子也是怕节外生枝,这才让我来殿下的身边伺候,之后两边的传信都让属下来做,也好省了殿下的麻烦不是?”
拓跋含章笑而不语,这个牧云礼当真是心机深沉,不动声色的便送了一个人到自己的身边,偏偏他还没办法拒绝。
李长歌闷闷不乐的在花园里面闲逛,现在她一切的计划只能暂时终止,拓跋含章对她的看管越来越严了,她实在没办法再去做别的事情。
“这个人是谁?”李长歌好奇的看着自己面前走过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