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子蛊母蛊,您给我的这只蛊虫是母蛊,而子蛊应该被下到另一个人的身上了,母蛊可以控制子蛊。”
凌夜一时间胸腔起来了满腔的愤怒,他从未如此气愤,长歌姑娘与柳夫人无冤无仇,柳夫人为什么如此对她?
他赤红着一双眼,强迫着自己冷静下来,耐着性子问道:“那怎样才能知道母蛊的主人?”
“这不是简单至极?只要把这母蛊放出来,它自然会找寻它的主人。”大夫哼哼唧唧道。
凌夜点点头:“好,我知道了,谢谢你了。”
话音刚落,凌夜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件事情涉及重大,特别是涉及到了李长歌,凌夜必须要问个明白!
凌夜径直走向了拓跋桁的房间,见他正在愁眉苦脸地垂头思索。
一想到长歌姑娘的蛊虫可能是因为眼前这个男人,凌夜心底极其忍不住地涌现出滔天的怒意。
他一把抓起来了拓跋桁的衣领:“拓跋桁!你知不知道长歌到底经历了什么?”
拓跋桁猝不及防地被人扯起来,他愣愣蹙起眉,诚实地摇了摇头:“不知道,长歌怎么了吗?”
“你难道不觉得长歌最近很怪怪的吗?”凌夜怒斥道,他的语气带上了责备。
长歌这般娇美的女子,怎么能交给这么一个不负责任,不细心的男人?
拓跋桁细想起来,神色微凝重,他忧心忡忡道:“这几日长歌的确是不对劲,总会无缘无故的厌恶我,但这种情况只是时不时的有。”
“我告诉你!是柳如霜拿着蛊虫控制了长歌,所以长歌的举动才会如此反常。”
生怕不相信,凌夜从兜里面掏出来了那只蛊虫,放在拓跋桁的面前,他打开盒子,指着里面还在蠕动着的小虫子。
“这就是柳如霜培养的蛊虫,这是母蛊,她就是用这个控制长歌的。”凌夜一字一句道。
拓跋桁不可置信,在他心底,柳如霜一直都是美好的,她宁愿用自己娇小的身躯抵挡住攻击。
这么善良的她怎么可能会变成这个样子……而且她和长歌还无冤无仇。
“这只蛊虫也有可能不是柳夫人的啊。”拓跋桁忍不住为她辩解了一句,心存侥幸道。
“不是她的?你知道我是从哪里把这只蛊虫翻出来的吗?”凌夜怒极反笑,他被气得浑身都在颤抖着。
“哪里?”拓跋桁下意识的问了一句。
“我在柳如霜房间的柜子里找到的,柜子上还有锁,我在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