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主意,大家一致的沟通,可是作为当事人的拓拔桁,此刻却忍不住叫骂不止,“你这个该死的叛徒,早知如此,当初我就应该杀了你!”
随着这番炽烈的话语落下,李长歌身躯微微一颤。
深深的吸了口气,这才有,列起一个大大的嘴角,故作几分得瑟的态度。
这才有低垂脑袋,带着几分讽刺的味道,“只是可惜呀,人生没有后悔药,以前在里还有怎么样?如今还不是被我算计成这样了?”
尽管逢场作戏,可是看着男人那愠怒,以及骂骂咧咧的样子,显然是被李长歌的演技所蒙骗过关,此刻对她恨之入骨。
随即,跟着深深吸了口气,努力的压抑住内心的各种惶恐。
这才有大大的打个哈欠,眯起眼睛带着几分倦意,扭头看向了首领,“大人,这都折腾了这么久,如今主意已经拿定了,不如就让我去休息会儿?”
就这样,拓拔桁被绑在营地的正中央十分宽敞的地方,十字架烈日炎炎之下。
男人嘴唇干裂会,再加上手臂上的一道伤口,仿佛随时都有一种要死的征兆。
李长歌虽说得上是休息,可是凭借着自己营帐的优势,透过里面偷偷的偷窥那个方向,心中却泛起了阵阵涟漪。
“拓拔桁,实在是对不起,为了救你,我也是逼不得已。”
李长歌深深吸了口气,若是不做戏做的真一点的话,恐怕不仅仅是他,自己也陪在这里了,还谈什么未来?
时间辗转,一夜过去,大战过后的人也几乎都休养的充分起来。
等到第二天,营地又开始恢复了往日的那般秩序,巡逻的人来来往往。
李长歌顶着一双黑眼圈,方才走出去,却突然听到一阵声音落下,“那个牢房里的臭小子,是时候该做个了断了,居然敢调戏夫人,当真是不要命!”
这说的,不就正是那苦命的风眠吗?
李长歌娇躯一颤,连忙跟着提起了精神,下意识的多了几分惶恐之色,“糟糕,我差点都把这件事情给忘了!”
如今这仔细一想,若是没有个解决的方案,那才叫真正的倒霉!
这次左思右想之下,突然之间灵机一动,直接朝着夫人的房间走了过去。
此刻祝愿正在梳妆台之前,夫人正自顾自的打量着自己的盛世美颜,远远的看去,的确是个美人胚子,就是品行不太乐观。
随即,这才跟着握拳轻咳了两声,“夫人,不知道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