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李长歌这番话,拓拔桁却不以为然,“她是将军之女,有武功傍身,你担心她做什么?倒是你,没事少跟她怄着气,免得气了自己。”
说完,又轻轻的将李长歌来入怀中,那一副柔和的姿态,着实让人有些沉迷。
两个人倒是格外的和谐暧昧,可是被撂在街道上的安阳,此刻却是气急败坏,“实在是太过分了!”
旁边的下人,显然是不会审时度势,此刻还贴着上去询问道:“郡主,您现在想要去哪里?属下陪您去吧。”
这话要是不说,还让人好受一点,说出来,不就明摆着等于在羞辱安阳吗?
一个人眼扫了过去,仿佛是一把无形的刀刃,差点没将下人直接给吓死。
“你这个没眼力劲儿,赶紧给我滚!”伴随着女人的一声尖锐娇叱,下人越显得诧异。
可是,没有拓拔桁的命令,他也不敢贸然离开,只能够小心翼翼的说道:“郡主,还是让奴才跟在您的身边吧,说不定还能够帮得上您什么呢?”
越说越生气,安阳此刻倒是觉得头痛万分,“跟着我有什么用,我回去了我!”
说完这咬紧牙关,带着满心的愤恨,踩着脚步,却是直接回到了自己父亲那里。
一连串的哭诉,让临安王都有些不知所措,“你这什么情况?怎么好端端的,哭的这副模样,难道谁欺负你了?”
听到这番话,安阳毫不客气,直接将李长歌的恶行数落的一通又一通,顺带一番添油加醋。
这才又哭哭啼啼的说道:“拓拔哥哥被那个女人迷了心窍,不仅凶我,还把我一个人丢在大街上,都不像以前这么宠我了!”
这越说越不服气,安阳哭的声音也越来越大,由假的变为了正。
然而,临安王纠结之余,也大概是了解了这事情的经过。
不过,怎么听着就有些不对劲,“照你这么说,李长歌是人家明媒正娶的夫人,你一个女子,不知男女有别,还在刻意挑拨人家的关系,人家能不生气吗?”
正好一个胳膊肘往外拐,安阳直接当场蒙圈,拉扯着临安王的胳膊,是忍不住撒娇,“爹,你究竟是哪一头的?我才是你的女儿呀!”
虽然话是这么说,可是也不能过于绝对。
临安王向来是公正严明,而且和拓拔桁又是私交,既然是明白他的为人。
反倒是自家女儿,刁蛮任性惯了,也就是自己没有教好。
又跟着一脸正色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