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李长歌突如其来的质问,拓拔桁略显得有几分惶恐。
忙不停的放下了手中的茶盏,这才又殷勤地凑了上去。
一只手轻轻地搀扶着她的手臂,语气中满是殷勤的态度,“夫人啊,你怎么来的呀,还要注意身体呢!”
看到这一幕,哪里和之前那个义正言辞,怒不可喝的拓拔桁有任何的可比性。
临安王只觉得自己像是眼花了,也跟着坐在了位子上。
这才扫了一眼二人,“真是没有想到,你们夫妻二人之间,居然是如此的恩爱,着实让人有些羡慕啊。”
听到这番话,李长歌不好意思的浅笑一声,“王爷说笑了,只不过是夫君平时对我体谅了一切,什么事情都纵容着我来罢了。”
话虽然是这样说,可是天底下能有几个男人,能够从事如意的,做到对夫人忠诚,而且是唯命是从的?
临安王不由得感慨一声,李长歌却直接开口询问道:“安阳真的没事了吧,我还是觉得有些担心,你会不会跟他说了什么重话?”
一连串的问题,拓拔桁仔细想想,又跟着摇了摇头,“也莫说些什么,只是实话实说,给了她一个警告罢了,现在安阳安然无恙,你就放心吧。”
听到这一番话,李长歌微微松了口气,他又露出了一个浅浅的笑容,“还好她没什么事情,否则的话你的罪过可就大了。”
安阳作为他的救命恩人,是将拓拔桁从地狱拉扯出来的人。
于情于理,都是应该感恩戴德的,反倒是之前自己有些耍了小性子。
听到他们两个这么说,临安王却跟着多了几分愠怒,“你们也不必自责,都是安阳的小丫头咎由自取,谁让她不知道安分守己的?”
临安王到时说的一副义正言辞,不过李长歌仔细想想,关于安阳的所作所为,心中还是觉得有些纠结。
迟疑了小片刻,这才又试探性的看了一眼临安王,“王爷,我有一句话也不知道当讲不当讲,是关于安阳的。”
话都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临安王点了点头,“夫人有什么话,直接但说无妨,没什么关系的,反正大家都是自己人。”
如此,李长歌就越发的放心大胆,吸了一口气,直接开口说道:“经过这些日子和安阳的相处,我总觉得她心中有些偏激,不是受到什么别的刺激?”
一个正常的姑娘,怎可一言不合,就因为爱而不得,转眼就想着死亡呢?
过于执着,反倒对安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