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还偏袒着她说话?”
想想,拓拔桁想到当日那个情景,再看看李长歌手臂上包裹的纱布,就觉得有些触目惊心。
此刻紧紧的蜷缩起拳头,只怕再见到安阳,就会控制不住自己心中的怒气。
对她说些什么狠话,或者直接痛打一顿。
“好啦,你就当是为了我,你就去说说吧,正好也可以替她诊治一下。”
李长歌勾起唇角,那浅浅的笑容,就是让人觉得有些难以抗拒。
拓拔桁偏偏就是这么一个经不起诱惑的人,左右纠结之下,最终还是选择了妥协,“行,我的好夫人,你就在府邸静养,回头我就跟他说说,尽量把人给你带过来。”
答应下来之后,拓拔桁这一路又前往了临安王府,直接去找了临安王。
两个大老爷们坐在这里,却不若以前那般可以谈笑风生,气氛显得尴尬而凝重。
临安王端着手中的茶杯,此刻倒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左右纠结片刻,反倒是拓拔桁率先开了口,“关于安阳的事,我已经不再放在心上。既然是作为兄弟,你也不用这么拘谨了。”
这么一说,临安王微微松了口气,不过内心还是觉得有些浮躁,“那你这次来是?”
虽说两个人还以兄弟相称,可是出了那样的事情,总归是有些不太和谐的。
拓拔桁无事不登三宝殿,我也不是什么好事。
如此,拓拔桁却没忍住浅笑了一声,“说实话,失去你这么懂我的挚友,还真的是人生的一大损失。实不相瞒,你还记得之前,我夫人说过关于安阳心理疾病的问题吗?”
拓拔桁言简意赅的叙述了一下,努力的保持着平和的口吻。
听到这一系列的说辞,临安王心中泛起了一阵纠结,“你这么一说,我倒觉得的确是有心不对劲的地方。”
以前的安阳,乐观开朗,虽然说喜欢和拓拔桁你呆在一起,可也未曾到那种寸步不离,接近变态的地步。
而且安阳就算性子刁钻跋扈,也从来都不会轻易去抹杀别人的性命,做出如此冲动的事情。
这一切的一切,无不在证实着拓拔桁和李长歌的想法吗?
“临安王,看在你我是兄弟的份上,还是好言相劝一句,安阳若是心里真的有问题,不妨让我家夫人看看,她绝对不是那种睚眦必报之辈。”
就算是念在以前的旧情,哪怕嘴上说着再狠的话,拓拔桁也不愿意就这么看着安阳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