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了他一眼,却不由得嗤之以鼻,“丞相大人,这种事情可胡说不得,若是没有证据,你也堂堂郡主,那也不是什么好的罪名!”
她安阳从来都只有欺负别人的份,什么时候还能够受得了这种委屈和冤枉,此刻自然是不敢有半分落后的意思。
可是面对这种狡辩,我却走了出来,此刻毫不客气的讽刺道:“你就不要再狡辩了,在场除了你不待见白秋艳以外,还有谁能够对他恨之入骨,只怕是你早有预谋了!”
的确,若是说实际一点的话,安阳的确是这些人之中最有嫌疑的。
不过所谓清者自清,没做过的事情,自己也没有必要承认。
反而是开口就指责自己的陆雪,安阳却实在是有些不太待见,“若是没有十足的证据,就少在这里胡说八道,知道的,还以为是你看见了呢!”
带着几分浑厚的气势,两个女人一下子又争论起来。
所谓吵架吵不过,直接翻旧账。
陆雪此刻倒是格外的熟悉安阳的一切作为,点点的跟他算起了一笔大账,“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以前的你在军营之中刁蛮任性,嚣张跋扈,曾经纵马横街,而且还进过赌坊,殴打黎民百姓……”
这一连串说了一大通,安阳听得那是一阵蒙圈,这简直是比自己还要了解自己。
知道的还以为,这个女人就是自己的影子,这所有的事情他都看在眼里,如今才能够说得这么有条有理清清楚楚的。
不过这些事情都是以往的事情了,安阳现在已经改过自新,再加上之前心里有些问题,她的确是做了一些荒唐的事情,如今被翻了旧账,心中的确是有些不好受。
“怎么样?我说的是不是对的,你这样劣迹斑斑的人,这种事情完全可能就是出自你手!”
陆雪看着那逐渐难看的脸色,此刻乘胜追击,直接对着安阳哑口无言。
这曾经的一段过往,是她永远都挥之不去的噩梦,一直都活在悔恨之中。
深吸了一口气之后,时间紧有些哑口无言,蠕动着嘴唇,努力的做着最后的挣扎和辩解,“我……我已经改过自新了,这件事情真的和我没关系!”
可即使是这样,还是抵不过对方的咄咄逼人,实在是觉得有些气人。
看着安阳哑口无言的样子,陆雪就以一副胜利者的姿态,此刻站在最高的顶端,无情的指责着安阳的种种行为,硬生生的,想要将那个罪孽的帽子扣在她的脑袋之上。
安阳实在是沉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