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都十一月秋,即使是夜里室外的温度依旧温和潮湿,江面清风徐来,轻轻的吸一口清新的空气,惬意舒服。
但是屋子里却是另一个极端了,尤其对于北方人来说,空调要是不开上半个小时,那种如跗骨之蛆的冷,就会毫不留情的爬到你的身体,让你分分钟从一匹来自北方的狼,变成脱毛的哈士奇。
不过事无绝对,此时外滩边上的一处高楼里,还就有着这么一位不怕冷的主,不仅没开空调,连屋子里的灯都不开。一身湿漉漉的连帽衫和休闲裤,尸体一样躺在土黄色地板上,甚至连袜子都没脱,身上还带着些许绿色的水草,一副淹死鬼的模样,不知死活。
半晌过后
“哥,我错了!能不能别玩自杀了?我才刚穿过来你就玩自杀,我还是个六“袋”单传处男呀!能不能放我一条生路?让我给满门忠烈的金家留个后?”帽衫男语调瑟缩,自言自语的开口。
不过由于屋里极黑,只有窗外的霓虹依带来的丝丝斑驳光影,倒也看不清男子的外貌,只有那英朗的轮廓,能看出这家伙至少长的规整。
“活着有什么意思?”男子换了个语调,语气沧桑而低沉,给人一种了无生趣,暮气沉沉的感觉。
“大兄弟!想想你那含辛茹苦将你养大的父母,身体发肤受之父母,难道你就没有那么一丝的愧疚吗!”帽衫男突然坐了起来,吼了一声,语气激动而坚决像是原配质问小三。
“他们早就有了各自的家庭和孩子,挺幸福的,有我没我,又有什么区别?”帽衫男说着话,终于将湿漉漉的帽衫脱了下来,只是这一脱不仅漏出了一张男人味十足的脸,而且由于水的缘故,男子的白色体恤衫完全贴和在身上,将八块腹肌和发达的胸大肌暴露无遗。
“。。。。。。”
“世界这么大,漂亮的小姐姐那么多,再想想你的那些好兄弟和好朋友。金三顺呐!你可长点心吧!你就不能。。。。。。。”男子又换了一种语气,像是教育恨铁不成钢的傻儿子。
“。。。。。。,你知道我为什么自杀么?”叫做金三顺的男子,走向了阳台的落地窗,顺带着将运动裤和袜子脱了下来。
“我靠,你不是因为失恋了吧!”金三顺又一惊一乍的吼了起来
“她,结婚了。新郎不是我。”金三顺打开了落地窗只剩下一条带着沙包拳头大突兀的四角内裤,傲然的站在了阳台上,吹着江面飘来习习的冷风。
“你不会告诉我,新郎还是你最好朋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