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听到了不良的这番话之后,犹如是晴天霹雳一般,让江夏觉得吃惊不已,本来,他还以为这些人或多或少的会上前去插一把手,为何玲报仇雪恨,可是,现在想想,无非就是痴人说梦罢了。
“可是,你们怎么忍得下这口恶气,怎么说,也得做点什么吧,这比什么都不做要强的多啊,毕竟,大家都跟了玲姐这么长的时间……”
江夏一脸苦口婆心的在对着眼前的这一行人劝解道,语气之中带着些许的质疑,一时之间,竟让尹雪她们觉得难看了起来。
“我们不是无情无义之人,只是讲情义,也是要分时候的,和组织对着干,是没有什么好下场的,如果我们为玲姐报仇,你知道要面对的会是眼前这些穷凶极恶的人吗?我们也许能够安全的离开这里,可是你们就很难说了。”
一贺恒流抱着那把却邪剑,向着江夏瞥了一眼,便是咿咿呀呀的说着,语气显得很是平和,可是细听起来,总觉得是话里有话的,让人很不舒服。
“与其做这种极力不讨好的事情,倒不如做一个没心没肺的人,报仇也罢,不报仇也罢,和组织对着干,能够有什么好处。”
“你我皆骇客,出入组织皆是故人,何玲不过是一个无名小卒,不至于为她如此卖命,我不听命于任何人,我只随风而行。”
这话似乎也只有鬼许才能够说出来,戴着一副红色的半脸天狗面具,看不清面具背后的那张脸究竟是怎样,对于鬼许这种习惯了漂泊的人来说,何玲,不过是人生中的过客罢了。
尹雪走到了江夏的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脸色显得很是凝重,江夏缓缓地回过了头,凝望着眼前尹雪的侧脸,眉头轻皱着,这才听到了尹雪说出自己的看法。
“我知道你对此很吃惊,但是,别无他法,我们必须要做出一个抉择,我确实很敬佩玲姐,可我不能够用我的未来来做赌注,我死了,我所爱的人,都会因此而伤心失落,你能够明白我的意思吧。”
两人的实现对望着,从这双略显得深邃的眼神之中,江夏挖掘到了尹雪心里最深处的秘密,她是无奈的,在是否该搭救何玲的面前,她只得做出退步。
“那……好吧,我明白了,我会和大家一样。”
江夏挣开了尹雪那只搭在自己肩上的手,缓缓地回过了头,脸上略显得失落,微低着头,连他自己都不明白为何会如此的痛心疾首。
眼前的情形,童关是看在心里的,他的脸上带着让人不舒服的笑意,嘴角撇开着,轻皱着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