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姝听见曲花溪要去给她父亲告状,心里更是着急,惨兮兮的哭诉道:“我爹爹与这事有什么关系?”
看见华姝害怕,曲花溪心里得意。
放下了拉着华姝的手,曲花溪趾高气昂的看着她:“你父亲本就是工部办差的。治家不严这事若是传于朝廷,我爹的脸面自然也不好过。为防后患,我只有先将这些事告知爹爹,免得以后被你们赵家这群不成气候的拖累了。”
小孩子吵架,总喜欢用一些不着边际的话唬对方。华姝听了是全信进去了,这下已经是被吓得直接泣不成声。
“华姝姐姐,你少听她胡诌。她是故意吓你的。”看着华姝这样,锦姝很是头痛。
看着锦姝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曲花溪气不打一处来。
“你说谁胡诌?在场的各位姐妹都觉得我说得有理。不信你问问她们。”说完曲花溪用眼神点了点了旁边的几个姑娘,几个姑娘也会了意,立即说是。
“瞧见了吧,赵锦姝。你如果真是为了你华姝姐姐好,赶快把她放开。你们这些庶女的歪心思,我们清楚得很,无非就是刻意拉拢正房的,然后暗地里占便宜、下烂药。这些手段,我可见多了……”
围在曲花溪身边的小姑娘全是嫡出,自小也见惯了嫡庶之争的那些场面。她们自诩清流正派,恨透了那些小娘的花花肠子。
听着曲花溪的话,回忆起自家偏房的所作所为,不免怀恨起眼前这个不知尊卑为何物的庶出丫头——赵锦姝。
繁姝一直在人堆里站着,听着众人对他们的闲言碎语,不免退后了几步,隐蔽于人群,生怕自己被无端牵连进去。
华姝看着众人对着自己和锦姝指指点点,已经完全乱了阵脚,直接用手捂住了脸蹲在了地上,心里祈祷着快来一个长辈,把这些人嚼舌根的女孩子全给打发了。
锦姝看着曲花溪在那里喋喋不休,华姝又哭得喘不过气,心里的火气噌的一下就冒了出来。
抓住她刚才言辞中的细微末节,轻哼一声,浅笑着看向曲花溪,道:“世人有云‘家和万事兴’。曲姑娘刚才一句‘见多了’,可是说你家向来不安宁?我家门第虽不显贵,但无论是主母姨娘,还是兄弟姐妹,大家都是上下一心,一片和睦,可从没见过你口中那些乱七八糟的事。这样比较下来,谁的家风不好,还真是显而易见。”
虽然赵家也是一堆破事儿,但好在‘金余之争’从没放上过台面,不知情的外人极为羡慕赵驰坐享齐人之福,还能家宅安宁,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