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刘皇叔那是何等最贵的人啊,岂能见你这种碌碌之辈?”
“宝玉,不得无礼。”诸葛亮又装着训斥王宝玉,心中却也跟着偷笑。
“哼!气煞老夫,做人如此失信,枉称皇叔。”
宋忠捂着胸口倒退了几步,脸色十分难堪,红头涨脸的,怕是犯了心脏病。
诸葛亮连忙将宋忠扶到一旁坐下,又亲自递过一杯热茶,打圆场道:“先生息怒,有事可慢慢商议。”
“作何商议,既然立下文书,理应守信,如此这般,岂不是让天下人耻笑?”宋忠继续说道。
“请问先生,可是刘表差你前来?”诸葛亮问道。
“正是!”宋忠道,眼神游离,明显不自信。
“哼,你少倚老卖老,自己就是个撒谎精,还埋怨别人不守信用!”王宝玉鄙夷道。
“我,我所言俱真!”
宋忠到底是文化人,被王宝玉一激,汗珠子都掉了下来,擦个不停。王宝玉见状,心里更有数了,又问道:“恐怕是蔡夫人派你来的吧。”
宋忠一时沉默,王宝玉又掐着手指头,装模作样道:“上次我随皇叔去见刘表,已经算出,他必然活不到今日。”
“荒谬,你竟然敢咒主公已亡,分明找死。”宋忠大怒道,操起杯子就要打王宝玉。
“先生息怒,宝玉年幼,言语有失,还望海涵。”诸葛亮继续唱白脸。
“如此张狂小儿,老夫定要教训他!”宋忠不肯罢休。
王宝玉也不急着躲闪,开口问道:“老头,你来之时,可能见过刘表?”
“这,却未曾见。”宋忠吭吭唧唧,终于承认,但还是辩解道:“刘荆州重病,外人不便时常打扰。”
“您老人家也知道刘表病重啊?多少天没下地了,每天吃多少喝多少拉多少,睡多长时间,一天看几回医生,你都清楚吗?”
“问这何干?”
“我的意思是你对刘表目前的状况什么都不知道,怎么就知道他肯定还活着呢?”王宝玉看宋忠面露狐疑之色,又进一步提出个想法:“我听说你会《周易》,不如就刘表是否活着,推算一下如何?”
“推算主公生死,大不敬也。”
“是不是学艺不精,不敢啊?”王宝玉继续挑衅。
“《周易》一书,老夫倒背如流,为其做注,岂能不精,算便算。”宋忠实在气不过,终于答应了。
就等这句话了,诸葛亮和王宝玉相视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