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太史慈未能相助克成大业,心中不免遗憾,”太史慈黯然道,
“若能换得太史将军,孤宁愿不要这江山,”孙权道,周围的将士闻听此言,齐声大哭,都被孙权的这句话给感动的一塌糊涂,
“主公,我命不久矣,愿主公能躬行仁义,基业万代,”太史慈眼角流下一行清泪,费力的说道,
孙权不住的点头,又说:“将军尽管放心养病,孤自会照顾家中老小,”
“谢过主公,”太史慈微微笑道,
突然,太史慈的呼吸变得急促起來,双目直直向前看,带着无穷的不甘,突然,他猛然坐了起來,伸手指着窗外,高声喊道:“大丈夫生于乱世,当持三尺剑,立下不世之功,只叹上天不公,志愿未了,奈何死乎,”
说完,太史慈轰然倒下,已经沒有了任何气息,无奈的死去,双目却依旧圆睁着,屋内顿时响彻哭声,
孙权叹了口气,伸手替太史慈合上眼睛,并吩咐将太史慈的断指也缝合在原处,同时令军中众人,都为太史将军披麻戴孝,
说完,孙权悲从中來,往事一幕幕在眼前浮现,又抱起太史慈的遗体,哭天抹地的痛哭起來,
王宝玉真切的看到太史慈的眼中流出一滴眼泪,不知道是他听到了孙权的哭喊,还是孙权的泪水落在了太史慈的脸上,
两日后,孙权派人将太史慈的尸体运走,命厚葬于南徐北固山下,建立祠堂香火纪念,
太史慈的威望和人缘,自然不是贾华能够相比,军中将士伤痛过后,个个群情激愤,发誓要为太史将军报仇,踏平合淝,
而此时的孙权,却出人意料的冷静了下來,连失两员大将,他真正意识到一点,想要打败张辽,绝非易事,必须要智取才行,
武将们都在气头上,个个都要请愿强攻合淝,而鲁肃和张纮等文臣,尽管还是保守态度,却一时也沒说出如何智取合淝的方法,
孙权最终还是将目标锁定在王宝玉的身上,尽管此人年轻,但是,从刘备的屡次战役中,不难看出此人的本事,
“宝玉,如何取下合淝,还望不吝献策,”孙权单独请來了王宝玉,十分客气的拱手道,
“孙将军,实不相瞒,不是想不到主意,是根本不会有主意,”王宝玉直言道,
“此为何意,”孙权一脸疑惑,
“说起來你不信,根据我的推算,合淝根本拿不下來,不管是强攻还是智取,都会损兵折将,依我看,不如退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