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蒯越是你谋取荆州的重要人物,他为了拉拢傅公悌,派人几次杀我,沒法子,我不能等死,也只能杀了他的亲信,因此结仇,至于王仲宣,那是因为他的亲属拦路要钱,被我给打了,这事张允将军一清二楚,”王宝玉道,
曹操沒再说话,独自喝了一杯闷酒,显然对这几人的行为很不满意,王宝玉又说:“这一次去接文姬,蒯越派人伪装成匈奴人的装扮,在夜里偷袭我,幸好被我发现,否则,今天你不但见不到我,更是见不到蔡文姬,”
“空口无凭,”曹操道,
“我带去的五百人都可以作证,期间缴获的匈奴衣物还有马匹也都在,”王宝玉大声嚷嚷,
“若是你收买了人心,士兵之话岂能随意相信,你们前去匈奴,左贤王必定赠送物品,衣物马匹不足为证,”
“好好,就算你说的在理,那么以此类推,蒯越那伙人也是口说无凭,你怎么就信了他们呢,”王宝玉愤愤又说:“老曹,我要是对你有别的想法,我还回來干个屁啊,随时都有机会北上,非得回來引着脖子让你砍吗,”
曹操半晌沒说话,王宝玉也沒说话,一个冷眼相怒,一个怒火中烧,突然曹操哈哈大笑了起來,故作轻松道:“宝玉,我岂能不信你,刚才乃试探耳,”
王宝玉当然不信曹操的这句话,分明是觉得自己说得有理,找个台阶下而已,所以还是沒有吱声,
“呵呵,满饮此杯,消了怒气,咱们接着把酒夜话,”曹操亲自给王宝玉倒了一杯酒,给了台阶就得下,王宝玉也沒抢白,装模作样擦汗道:“老曹,瞧瞧把我吓了一脑门子汗,”
“唉,你不知我的难处,越是归依之臣,越要善待,蒯越一连几道奏折参你,许都之内无人不知,若是不妥善处置,恐要寒了降臣的心啊,”曹操叹气道,
“他很聪明,懂得恶人先告状,”王宝玉点头道,又问:“你准备如何处理他啊,”
“自然是安抚为上,不能寒了众人之心,我已将他从渔阳调回,暂任光禄勋一职,”曹操道,
“光禄勋,干啥的啊,”王宝玉不解的问道,
“你身为太守,怎能不了解当朝官制,”曹操一阵皱眉,
“嘿嘿,还真不清楚,”王宝玉讪笑道,
“光禄勋负责保卫皇城,”曹操言简意赅的说道,
“这官可不小啊,”王宝玉惊讶道,沒想到蒯越居然借着这个机会升官了,心里老大不乐意,说起來曹操真够奸猾的,谁的利用价值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