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子伯找了个借口,说自己确实一心想要修行,但左慈是个道士,而他本人信佛,不是一个道上的,没有共同语言。
王宝玉摆手,不认可这一点,自古便有万法归一之说,混沌之初,说不定就是一家子,那还分什么道派。
于是娄子伯又找了个新借口,那就是不想去太高的地方,有恐高症,而且体态过胖。
王宝玉心里很鄙夷,雷劈都不怕,还怕高?就算是掉下来,念个咒语也能安全着陆。但王宝玉还是耐着性子解释道,含章楼是安全的,吊篮也足够结实,你看看吴国太还有黄月英,她们也都是重量级人物,每天上上下下也出过什么意外。
最终,娄子伯经不住王宝玉的软磨硬泡,不情愿的点头答应了下来。
王宝玉带着娄子伯乘坐吊篮来到五十五层,娄子伯说的也不全是假的,坐在吊篮里的他,一脸的紧张之色,甚至脑门还冒了汗。
终于来到了左慈的房间,一见娄子伯亲自登门来了,左慈倒也没摆臭架子,笑呵呵的起身迎接。
左慈看不上娄子伯,一个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娄子伯号称信佛,说到底还是个散修,无门无派,所学的东西很杂,不成体系,不像他这种名门正宗,一切有章可循,有法可依。
“左道长,子伯有礼了。”娄子伯微微躬身道。
“呵呵,老娄,快快请坐,前日多有怠慢。”左慈呵呵笑,脸上挂着一丝得意的神情,他觉得,即便同是修行人,也有高低尊卑之分。
“老左,这回人家主动上门来了,你该有面子了吧!”王宝玉鄙夷的看了左慈一眼。
“嘿嘿,他低调,我也不会亏待他的。”左慈嘿嘿笑,摆出一幅老大的姿态。
随后,三个人就聊了起来,左慈很好奇娄子伯修行了哪些功法,娄子伯表示,他年轻时曾经踏遍千山万水,找了很多师父,主修的功法就是闭气术,可以不饮不食,几年不死。现在对佛学感兴趣,用以修心,虽无大精进,但收获还是有的。
娄子伯忍不住显摆自己的功法,他这些本事在王宝玉等人看来,确实非常不可思议,但左慈却对此不以为然,他认为娄子伯修行的东西,终究都是不得正果。
“老左,都是同道中人,你就别客气了,给点好东西嘛!”王宝玉道。
“但请左道长指教!”娄子伯也客气道。
“老娄啊,你修行多年,诚心可嘉,也颇有毅力,但在我看来,想要突破还亟待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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